山草小住(看简介看简介)

不接受催更,白嫖不配催更,嫌坑别看,不伺候。
不跟洁癖玩,没有耐心区分攻受,我说无差就是无差,不要你觉得。
不跟斯内普粉玩,觉得他人善良很伟大别人欠他债的统统移步别处,拉踩直接删除拉黑。
我搞一个角色/CP当然是冲着他们有搞头,难道还冲着他们的粉丝温柔善良宽容博爱不成。
别在我评论区跟其他读者聊天,想跟其他读者交流自己走私信,太吵会删评。
暴躁又懒,不顺眼的随手拉黑,不服憋着。
各种事项及旧文清点见“其他”合集。
一棵想要写世上所有的人物、关系和故事的草。

【HP】It Takes a Village(19)(SBSS,ABO,有生子)

  

斯内普的意识又在疼痛和各式尖叫的海洋里浸泡了一段时间,随后是一片昏沉,他将将意识到有人给自己下了止痛药便没了知觉。苏醒时斯内普仍感觉头脑有点飘忽,他们及时将他送到了圣芒戈,现在他的肋骨和左手手指都已痊愈,简单的骨折很容易治疗;肺部和后颈的伤口仍然隐隐作痛,也并无大碍;只是右手毫无反应,他也不敢莽撞活动。

他睁开双眼,感觉像含了满口砂砾,麦格适时递上插了吸管的水杯。斯内普急切地喝了两口,稍稍抬起上半身,便是一阵天旋地转。钻心咒的后遗症,靠,这几天有得受了。

“多久了?”他问,嗓子里的肌肉互相剐蹭拉扯。

“大概15个小时。”麦格回答,“原本预计是24小时,显然药物在你身上没那么管用。”

“你不该让他们给我用这么多止痛药。”斯内普不悦道。

“你想靠自己咬牙撑过治疗师接好所有骨头、愈合所有伤口的过程?我可不能同意。”麦格把他的上半身垫高了些,“尤其是你的右手手腕,治疗师不得不直接拿走肘部以下所有的骨头,再用生骨灵让你长出一副新的。我敢说你不会喜欢那几个小时。”

斯内普不由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肘部以下果然被包得严严实实,被夹板牢牢固定。

“肌肉和神经损伤也很严重,更不要说他们得溶掉旧骨头的碎片。过三天才能拆绷带,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它会有些僵硬。”麦格安慰地拍了拍他的左前臂,“好消息是你的手能完全恢复从前的灵巧,只要你这几天别把它用得太狠。”

斯内普哼了一声,考虑到他接下来的几十个小时可能都没法站稳,似乎没什么机会过度使用任何一个身体部位。

“贝茜和布莱克呢?”他问。

“西里斯说服她出去吃午饭了,他承诺要让她在外边好好呼吸点新鲜空气——尽管我觉得伦敦的空气没什么新鲜可言。”麦格说,“贝茜吓坏了,她守着你到今天中午,没睡觉,什么都不肯吃。”

“见鬼。”

“今早她就有些不舒服,但说什么都不肯走。幸好她最后还是听了西里斯的话。”麦格继续道。

斯内普的左手焦躁地抓住了被单,他体内的每个细胞都叫嚣着渴望要立刻见到女儿,在听到麦格说的话后更甚。他还以为在陋居门前的分别就是最后一面了。

“他们已经出去了两个小时,应该很快就回来了。”麦格安慰道,“西里斯知道该怎么照顾她,不会有问题的。需要我通知他们你醒了吗?”

“不用了。”斯内普说,努力松开手指,“……你用了掩盖剂吗?”

“不比平时更多。”麦格说,“别担心,为了你的腺体能尽快恢复,治疗师暂时用药关闭了你对信息素的感知,最多一周。”

斯内普点头,这造成了另一阵眩晕。他恨过自己的第二性别,即便是现在也不能说对分化成为Omega这件事很高兴,但目前他还是宁可做个健全的Omega,而非被暴力致残的。

“你们怎么找到我的?”

“贝茜的门钥匙。”麦格道,斯内普了然,“阿拉斯托在门钥匙办公室有熟人,花了些时间破解部分咒语,使它无法识别使用者身份,但还是只能带走一个人。我们在西里斯身上做了标记,这样他到达时,我们就能启动传送。”

“你们拿布莱克当另一个门钥匙用。”斯内普有点好笑地说。

“唔,他看来也不会同意让别人第一个到。”麦格说,斯内普因为她话里的暗示转开视线。

“克劳奇的事弄清楚了吗?”他问,“小巴蒂说他母亲说服他父亲帮忙,自己代替他死在监狱里。”

“她用了复方汤剂,高明的计策,同时也体现出可怕的决心。”麦格摇摇头,“她一定到死都没有忘记每小时喝一次药剂。”

斯内普默然,有些人和事是能让你做到这种地步。

“那之后小巴蒂就一直处在父亲的监管下,克劳奇对他用了夺魂咒,控制他的一举一动。”

“还有阉割了他。”斯内普道,麦格露出极不舒服的神情。

“克劳奇一向是个严酷的人。”她说,“后来小巴蒂开始反抗夺魂咒,接着就是西里斯翻案的事,克劳奇恢复旧日地位的理想化为泡影,意志受到了很大打击,对儿子的控制力也大不如前。小巴蒂在三月份偷到了母亲的旧魔杖,克劳奇将它锁在阁楼里,没有扔掉……当天凌晨,儿子反过来操纵了他。”

“这就是他那些反常举动的由来。”

“不,那些是出于克劳奇自己的意志。”麦格将水杯重新添满,“小巴蒂的意图是让父亲继续工作,为自己收集情报,但克劳奇不打算让他得逞。他极力反抗,可能是想提醒其他人有变故发生,或者通过让自己被开除使得儿子无法得逞,我们没法知道了。总之,他昨天最后一次请假早退,回家后与儿子发生冲突,被杀死了。我们在客厅里发现了打斗的痕迹,尽管被控制着,他的反抗仍然很激烈。”

他们对视一眼,都在对方脸上看到了一种复杂的钦佩。巴蒂·克劳奇太过嫉恶如仇,以致时常忘记善为何物,但他绝不是一个会轻易屈服的人,这点得到了最后的证明。

“小巴蒂将父亲的尸体变成一块石头,埋在花园里。傲罗到达的时候,他们的家养小精灵闪闪正跪在那里哭泣,所以很容易就找到了。”

“他放过了那个小精灵?”

“小巴蒂命令她不得透露任何有关自己的消息,也许他觉得这样就足够了,克劳奇死后,他就是闪闪唯一的主人,她不能违抗命令。”麦格回答,“此外,这些年一直是闪闪在照顾他,她还会劝说他父亲在他表现好的时候让他出门透透气。”

“如果克劳奇都能听得进小精灵的劝,却完全不肯听听儿子在想什么,也就难怪小巴蒂恨他这么深了。”斯内普评价道。

“我们永远不会知道克劳奇家内部的事了,只能确定是个悲剧。”麦格叹了口气,“我教过小巴蒂,很有天赋的孩子。”

同为教师,斯内普能理解这种感慨,尽管他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还得忍受小巴蒂带来的折磨。斯内普并非唯一未受惩罚的食死徒,小巴蒂恢复自由后第一个找到他可能有很多原因,例如他的地址已经由魔法部记录在案,他作为魔药课教授所掌握的资源,他是前段时间克劳奇骂得最多的人之一,又或者因为他是个靠怀孕逃脱制裁的Omega。有迹象表明在押期间,小巴蒂试过勾引他的看守。无论如何,斯内普都不太关心了。

“他会继续服完未尽的刑期,也就是终身。”麦格道,“阿拉斯托说会有人去找克劳奇夫人的遗体,但最好别抱太大希望。”

“不会复查他的案子?”斯内普问,“能查清他到底有没有参与折磨隆巴顿夫妇吗?”

“当初闪回咒测试表明他用过钻心咒,但莱斯特兰奇毫无疑问是主犯。”麦格说,“没人关心从犯的情节轻重,那阵子很多案件都是这样。小巴蒂在口供中说自己是被迫的,但同样很多人都这么说。当时的工作做得相当粗糙,我想也没法复查了。”

昨晚的事情后,斯内普倒不会为小巴蒂叫屈,只是如果克劳奇曾经有机会将儿子带回正轨,却武断地葬送了他,那也不属于他乐意听到的故事。伏地魔鼎盛时期残害了太多人,那些原本长时间被恐惧压制的仇恨在战争结束后加倍袭来,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愤怒难免淹没某些无辜或罪不至此者,布莱克也是一例。他的家族以支持支持伏地魔的立场著称,无人为他叫屈。

过了一阵,斯内普不再感觉自己的胃好像被掉了个个儿,便吃了些圣芒戈准备的果冻状食物。他拒绝再使用止痛药,右手很快就钝钝地疼起来,脖子和肺部的疼痛也更明显,不过都在可控范围内。治疗师过来检查了一次,宣布他的伤都愈合得很好。

布莱克过了不短的一段时间才回来,贝茜沉沉地睡着,被Alpha父亲抱在怀里。他朝斯内普点点头,对后者已经醒来并不惊讶,只向着麦格龇牙咧嘴,后者立刻在病房角落变出一张小床。尽管闻不到信息素,斯内普能觉察两人之间的气氛缓和了。布莱克俯身将女儿安置在小床上,托着她的脑袋加上一个小枕头,又掖了掖被子,这一连串动作没来由地让斯内普的胸口一阵抽痛。

“午饭后我拖着她去坐了双层巴士,结果车没开出多远她就睡着了。”布莱克小声解释,甩着酸痛的胳膊,“坐了一整圈她都没醒,我只好把她抱回来。小家伙可比看上去重不少啊。”

“只是你没有自以为的强壮。”斯内普道,完全是下意识地呛对方,布莱克乐了。

“这么说也对。”他凑过来细看斯内普的情况,一边按摩自己的手臂,“感觉如何?能经得住贝茜扑进你怀里哭泣了吗?”

“没什么经不住的。”

斯内普盯着贝茜,抵抗那种莫名其妙的把被子往上拉的冲动。

“她也睡了有一会儿了,要不我把她叫起来吧。”布莱克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现在她大概就已经会对自己睡了一觉很不高兴了,要是再加上你醒了但没人叫她,恐怕待会连我都得住院。”

“反正也不差这一会儿了。”斯内普不禁嘴角上扬,他刚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这会儿八岁女儿的怒气倒成了最可怕的东西。

“我去取点药,聊得愉快。”麦格说着离开病房,用意昭然若揭,布莱克翻了个白眼。

Alpha把自己扔上麦格刚才坐的椅子,被牛仔裤包裹的两条长腿分开伸展了一下,他这会儿完全是麻瓜打扮,长发在脑后草草一束,短袖T恤下露出强健的胳膊,斯内普允许自己多看了几秒。

“怎么?”布莱克投来征询的眼神,身体前倾,对自己刚才干的事毫无知觉。

“你有没有用掩盖剂?”斯内普脱口问道。

“没。”布莱克一怔,“你能闻到?”

“不能,我的嗅觉被关闭了。”

“唔,我记得也是这样。”

顾及病房里沉睡的贝茜,他们都将声音压得很低,也因此需要离得很近来听彼此说话。意识到自己的胳膊肘已经支在斯内普床边,布莱克的身体前后摇晃了一下,好像有点拿不定主意。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你其实不需要用。”斯内普说,措辞水准大概没达到平均水平的一半,“以后也不需要。”

“啥,”布莱克说,“你想闻我的味道?”

这句话由布莱克说出来效果甚至更糟,斯内普在脑后听到了麦格大笑的声音。

“呃,那个,行啊。”对方企图补救,“我也觉得挺麻烦的。”

“随你的便。”他干巴巴地说,“只是告诉你这不是必要的,我不需要你特地这么干。”

“好的。”布莱克咕哝。

反正情况也不可能更尴尬了,斯内普又问:“你感觉怎样?”

“感觉我的胳膊会酸痛到明天。”布莱克随口回答,接着反应过来他不是在问这个,“噢,挺好的。比你强多了。”

“我遇到过更糟的。”

“那也不表示现在就有多好。”愤恨从布莱克脸上一闪而逝,“这次没人能再把克劳奇弄出来了,放心吧。”

“既然你已经在这了,可以顺便做个检查。”斯内普建议道,“我猜你平时是不会来的。”

“没什么可检查的。”布莱克耸耸肩,见斯内普不赞同的表情又说,“怎么,你现在要兼职当我妈了?”

“除非你有这么想当个混账(Motherfucker)。”

布莱克得非常使劲地咬自己的唇皮才能不笑到惊醒贝茜,斯内普差不多也是,说的时候他没太思考,但看来他们总算是从那个谨慎对待对方的阶段走出了一小步。

“这玩笑太糟糕了。”布莱克把指关节抵在唇边,“你女儿可在那儿呢,注意语言。”

“她可不是会因为一个‘操’字晕倒的小淑女。”

“是啊,领教过了。”布莱克轻咳一声,“不过一不小心,她可是能说到我俩都晕倒的。”

斯内普真的想要阻止自己,把话题拉到这个方向实在不明智……都怪贝茜,那个该死的问题都在他脑子里扎下根了。

“所以,你能否……?”

布莱克一脸茫然,他们面面相觑了好半天,斯内普抬起左手做了个伸直食指的动作,Alpha才明白过来。他捂住了自己的脸。

“……能。老天爷啊。”

斯内普发出一个单音节,因为任何社交礼仪都不包括该怎么回应这个,难道他要说“恭喜”吗?

“不过你可以告诉贝茜别的答案,我不介意,真的。”布莱克又闷闷地说,“只要能让她别再追着我俩要弟弟。”

作为一个能在阿兹卡班保持理智九年的人,他语气中的无助真叫人印象深刻。

“无法勃起和失去生育能力是两回事。”斯内普故意道,他忍笑忍得肋骨都有点痛了,“等她开始查找抽取精液的其他方法,你会后悔说过这句话的。”

“靠,杀了我吧。”

这感觉很奇怪,和布莱克互相开玩笑,等着他们的女儿醒来——但是好的那种奇怪。以致不久贝茜跳下小床时,他原因不明地有点儿怅然。


TBC.


麦格:我磕的CP又rio了,我要发朋友圈。


评论(17)
热度(660)
  1. 共1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山草小住(看简介看简介)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