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草小住(看简介看简介)

不接受催更,白嫖不配催更,嫌坑别看,不伺候。
不跟洁癖玩,没有耐心区分攻受,我说无差就是无差,不要你觉得。
不跟斯内普粉玩,觉得他人善良很伟大别人欠他债的统统移步别处,拉踩直接删除拉黑。
我搞一个角色/CP当然是冲着他们有搞头,难道还冲着他们的粉丝温柔善良宽容博爱不成。
别在我评论区跟其他读者聊天,想跟其他读者交流自己走私信,太吵会删评。
暴躁又懒,不顺眼的随手拉黑,不服憋着。
各种事项及旧文清点见“其他”合集。
一棵想要写世上所有的人物、关系和故事的草。

Remembering Me(小天狼星×原创女主,凤凰社时间线)

4.

“杰西!”一声尖叫,我迅速看向尼法朵拉·唐克斯,心里感激着这个侄女的识趣。

马上,我发现了一个可以预料的悲剧——唐克斯手里拿着一个烛台。

下一秒,唐克斯小腿撞上茶几边缘,连人带烛台扑了出去。杰西卡敏捷地侧身避开火苗,一手扶正烛台,一手抵在唐克斯肩上止住她往前扑的势头。

要只是这样问题其实就解决了。

我在唐克斯绊倒的同时便跳上前去,杰西卡扶住她时我正把她往旁边拉开,于是刚扶正的烛台倾斜过来,烛油全滴在了杰西头上。杰西卡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一脚踩进了壁炉里。

“对不起对不起!”我一把将杰西卡拉出壁炉,试图弄掉她头上的烛油。

“对不起对不起!”唐克斯慌乱地大喊,拔出魔杖扑灭杰西卡袍子上的火。

“你能不能先把那玩意儿放下,唐克斯?”杰西卡没被溅到的那只那眼睛立即注意到了仍被唐克斯另一只手抓着的烛台。

出于惊慌和愧疚,唐克斯边念咒边大幅度挥舞着抓烛台的手,这一过程中几乎又点着了自己的头发。听到杰西卡的话她被点醒了似的把它往旁边一丢,地毯冒出了火苗,被随后赶来的莱姆斯迅速扑灭。

“For the Hell’s sake.”杰西卡叹了口气,拔出魔杖指着自己的头顶念了个冷却咒。

烛油马上凝固了,杰西卡扯掉扎头发的带子随手梳弄了几下深金色卷发弄掉蜡块,又把头发甩到脑后重新扎起来。

我们离得很近,我缓慢地伸出手。被我碰到时她扎头发的动作僵硬了一下,仍旧没有退缩,用那种探究的眼神看着我。

“我那个……拿掉这个。”我向她展示自己指尖的一小块蜡。

她眨眨眼:“谢谢。”

我左右看看,发觉没转而去关注流血的弗雷德的人——比如说唐克斯——都好奇地打量着我们。这显然没什么帮助,我把蜡块弹到一边,不必要地清清嗓子:“你……呃,你受伤了?”

杰西卡顺着我的目光垂下眼,扎头发的过程中她的袖口滑落了下来,露出了小臂上的绷带。

“唔,一点吧。”她放下手让袖子垂落下去,耸耸肩,“没什么关系。”

“你上周三也是这么说的,‘一点烧伤而已’。”唐克斯嘀咕着,并在杰西卡的目光扫过去的时候一下子提高了音量,“用壁炉烤面饼被火焰烫到了才叫‘一点烧伤’!你那是——”

“——正宗的毒火咒造成的伤口。谢谢提醒。”杰西卡翻了个白眼,“顺便说一句,我只见过一个人烤面饼的时候睡着结果整只手滑进壁炉的。”

唐克斯不服气地撇撇嘴,我没注意她反驳了什么。

上周三。好极了,连记者也参加了那次行动。

“你怎么了?”杰西卡问。

“没什么。”我知道这回答听起来急躁生硬,但这只是让我加倍地对自己恼火。于是我转身走向沙发察看弗雷德的情况。

捣蛋鬼已经生龙活虎,正向他们的妈妈兜售那套“打开一个柜子结果成了这样”的解释。旁边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猜测那情况是什么造成的,想必明天莫莉一定会带着她的孩子们全副武装如临大敌地打开那个其实什么都没有的柜子门。

疯眼汉著名的假眼盯了柜子一会儿没看出什么所以然来,滴溜溜转到脑后去了。他扫了我一眼,转身走回地下室,粗声催促大家赶紧开始会议。相比其他人他并没怎么把弗雷德血流得到处都是的惨状当回事,对他而言大概只要不是不可饶恕咒那就什么都算轻的了。

比起十四年前,穆迪老了些,少了一条腿一只眼睛,多了些看得到或者看不到的伤痕。除此之外,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却没有变化——似乎没有任何人或事能使他惊讶和害怕。他看到的永远是事情最残酷的一面,对他这样的人来说,所有柔软的情绪都没有存在的空间。

我还记得进入傲罗司三个月那天,他走进办公室,问我想不想参加战斗。当时与我同时通过测试的詹姆早已经在老手的带领下开始实战了,为了摆脱那该死的文书工作我可以付出一切。但我没有不假思索地说出“如果想整理纸张我就去报社了”或者“我正恨不得让这世界少一个‘该死的布莱克’呢”这类惯常的回答,而是与他对视了一会,强迫自己不要眨眼,说:“当然”。

他把我桌面上的几堆一英尺厚的文件全打翻在地上,那是我之前3小时埋头工作的成果。但我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机遇到来的兴奋和与之相伴的一往无前的莽撞。

“那你记住,小子。”他掷地有声地说,“我不管你是黑是白,从现在起你最好别再想着舒适的桌椅或者轻松的活计。别指望有人会保护你的安全,我们就是安全。”

“听上去棒极了。”我说。

他又盯了我一会,转身离开办公室:“那么准备干活儿。收拾好该收拾的东西,备战室集合,20分钟后出发。”

我记得自己当时高高昂着头,带着少年的骄傲和愚蠢踏着满地的纸张走了出去,在身后惊愕的“同伴”面前摔上了门。

我们就是安全。穆迪说。他是个傲罗,一堵坚实、冰冷、缺少人情味的墙,挡在战争与曾立誓要护卫的民众之间。

我也曾立下誓言,虽然没能像詹姆一般壮怀激烈。

我活了35岁,耗费16年与陈腐和疯狂为战却从来未曾逃离,耗费5年为未来而战却一夕将之断送,于是在过去的14年里心心念念于过去的幻影、试图找出它们存在的痕迹。我用35年的时间为自己而战,一败至今。

我站在原地,会议已经开始,孩子们因那些为支开他们而布置的任务怨声载道,我却突然很不想走进那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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