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草小住(看简介看简介)

不接受催更,白嫖不配催更,嫌坑别看,不伺候。
不跟洁癖玩,没有耐心区分攻受,我说无差就是无差,不要你觉得。
不跟斯内普粉玩,觉得他人善良很伟大别人欠他债的统统移步别处,拉踩直接删除拉黑。
我搞一个角色/CP当然是冲着他们有搞头,难道还冲着他们的粉丝温柔善良宽容博爱不成。
别在我评论区跟其他读者聊天,想跟其他读者交流自己走私信,太吵会删评。
暴躁又懒,不顺眼的随手拉黑,不服憋着。
各种事项及旧文清点见“其他”合集。
一棵想要写世上所有的人物、关系和故事的草。

Remembering Me(小天狼星×原创女主,凤凰社时间线)

3.

事实证明我错了,韦斯莱家的孩子们一到,老房子里立即像是塞进了一大群我母亲和15岁的我。

韦斯莱们的红头发鲜亮得与这地方格格不入,而且我想我大概是不会弄明白莫莉是如何让他们在一所小得多的房子里度过那么多年的了。如果没人时时盯着,光是那对难以分清的双胞胎乔治和弗雷德就能在两小时内把这里拆个零碎——虽说要我说这是对它最好的结果;小姑娘金妮也很快证明了自己漂亮的棕色眼睛下闪烁的不止是无辜,她和自己小哥哥罗恩的搭档有时甚至能从双胞胎手里扳回一局。

韦斯莱家的长子比尔有着即使留着长发带着尖牙耳环也能让自己显得成熟稳重的特殊气质,如果没有目击他借着布置桌子若无其事地走过去挡住即将落座的蒙顿格斯的视线,我或许真会这么相信。

双胞胎似乎觉得把鼻烟盒从我父亲的柜子里移到某张椅子的坐垫下是个绝妙的主意,我得承认顿格被咬住的时候反应确实不错,美中不足的是他们似乎没料到它每隔一会儿会冒一点烟——但显然这个问题被他们贴心的大哥完美地解决了。

不过总的来说,他们几个的技巧性和艺术性还完全不够,至少没有哪个陷阱不是只要我小心点儿提防就不会中招的——话又说回来了,他们肯定也没有我了解这片“战场”。自能够到桌子起,我就往茶壶里灌入胡椒粉,好让母亲在滔滔不绝的血统荣耀大演讲中呛了口。这老房子里的每一寸地方都被我用任何人类能想到的方法搞过破坏,就算是詹姆也不会比我做得更好。

莫莉的计划有四分之一没有实现,因为珀西在他们搬来前一天离开了家——这是委婉的说法。在关键问题上珀西更支持官方部门的做法,于是现在的状况就是只要一提到他们的三儿子,闹闹嚷嚷的红头发们就会齐齐陷入沉默,莫莉开始抹眼泪,她好脾气的丈夫亚瑟则会将手里的东西全摔在地上,然后低声道着歉自己收拾好。失去一个孩子对这家人的打击显而易见,不管他们怎样努力地试图掩饰。

在双胞胎口中,珀西是个做事吹毛求疵、野心勃勃而且没有半点幽默感的家伙。孩子们提起他时一脸鄙夷,我却莫名觉得他可能会成为韦斯莱家最受我母亲和克利切欢迎的人,因为他听上去和我那令人骄傲的弟弟雷古勒斯一模一样。说来他在某些方面和我也有些相似,比如作为家族中的异类。

大概是在红头发们到达后没几天,赫敏·格兰杰和我的朋友一起到了。罗恩和哈利最好的朋友,像她的名字一样聪明,不论在课业还是其他方面都救过两个男孩儿许多次。很快她就被接二连三的恶作剧弄得不胜其烦并培养出了教训人的习惯,不过除了有这点儿过分严肃外,她是个挺讨人喜欢的女孩,克鲁克山对她就评价颇高。

克鲁克山是赫敏喜爱的宠物,也是我的一个朋友。作为人类时我很难描述自己在阿尼玛格斯形态下与他的沟通模式,但毫无疑问只要取得了他的信任,这聪明多疑的伙计就会成为最好的伙伴。在我最走投无路的时候他帮我的忙比任何人都多。

我的另一个朋友住在阁楼上,一年多来他陪伴我的时间比任何人都长,不久前我搬进来时他也一块住了进来。一个杀人在逃,一个伤人在逃,我和巴克比克就像一对儿难兄难弟。不论是否情愿,现在他仍旧是我在从黎明到傍晚这一时间段的主要陪伴者。

不算莱姆斯的话,一只罗圈腿的大黄猫和一只凶神恶煞的鹰头马身有翼兽就是我目前仅有的朋友了。不知道是不是每个落到我这地步的人都会认为,信任你的动物——即使是怪兽——是比那些哪怕表面上对你掏心掏肺的人类忠诚得多的伙伴。

好吧。再加上窗帘里的狐媚子柜子里的博格特天花板和碗橱里的蜘蛛地毯里的跳蚤地下室里的老鼠等等,这些,嗯,生物,加上若干来来去去的凤凰社成员以及我们的头儿阿不思·邓不利多以及一条鼻涕精——我目前生活圈子。

不开会的时候,我就搞大扫除;不搞大扫除的时候,我就喂巴克比克;不喂巴克比克的时候,我就睡觉。有时候我也发呆,多数是对着壁炉,盯着跳动的火焰;闭上眼的时候我会把火烧得很旺,调整一下火焰的色调,浅色、温暖、明亮——感觉很像阳光。

我不能经常这么做,因为这儿的壁炉总是很繁忙。我可不希望,比如说,某天我闭着眼睛坐在前面的时候鼻涕精带着他的一整包鼻涕一头撞在我脑门上。那么九月份前除了黑魔法防御术以外邓不利多又要为另一个科目缺了教师伤脑筋了,谁都不想看到这个,对吧?

有了一群孩子——极不情愿的——帮忙,大扫除的进度加快了许多。帮手多了,莫莉又不好意思支使我做这做那,于是每天听完她对这天要搞的范围和进度的说明之后,我就到巴克比克的屋子里去坐一整天,工作收尾再下来。反正存放重要物资的地下室早就被各种咒语防护得固若金汤,上边的房子随他们怎么造。

每天从那个阴暗恶臭的小阁楼出来时我都能看到老房子的新变化,但就算是状态最好的时候,这地方离能住人也有很大的距离。看看那些恶心的饰物和到处刻着家族纹饰的器皿就知道,会把这里当家的都是群什么怪物。

傲慢的怪物,自大的怪物,冷酷的怪物,偏执的怪物。

地毯上的虫尸已经清理干净,踩上去几近无声。我慢悠悠地晃下台阶,客厅里的场景让我一愣:双胞胎中的一个扶着另一个——我更倾向于是乔治扶着弗雷德,被扶的那个脸色苍白,鼻血流得一塌糊涂,已经快要在地上形成血泊了。

“怎么了?”我赶上前去,把弗雷德弄到沙发上。

“弗雷德,呃,刚打开一个柜子,就变成这样了。”

我没去管乔治胡乱指着周围的手,先快速地给弗雷德检查了一下,没有伤痕或者咒语的痕迹,似乎更像是中毒反应。几个止血的咒语都被证明无效,即便弗雷德仰着头血还是很快滴满了他的衣领,但他还是含糊地咕哝着“不要告诉我妈妈”什么的。

“呃,我想他的意思是不要让妈妈担心。”乔治把目光从双胞胎兄弟脸上移开,神情闪烁地向我解释。

是啊,我信。

“我不是治疗方面的专家,乔治。现在参加会议的凤凰社成员应该差不多到齐了,他们中可能会有人长于处理这种情况。再这样下去弗雷德的情况可能会变得很糟糕。”我说。

这句话起到了一定的效果,弗雷德仍坚称自己没事,乔治则开始动摇。

然后问题解决了。

“弗雷德,乔治,你们清理干净了那个……我的老天啊!”

听到莫莉的尖叫,弗雷德和乔治交换了一个大祸临头的眼神,他俩一模一样的滑稽表情就像在照镜子。

“我们没事,妈妈。”异口同声。

我忍住笑想说明一下情况,但壁炉火焰里迅速变大的人形让我分散注意力先看向了那个方向。

杰西卡旋转着出现了,直起身来抖抖袍子上的烟灰,并且在这一过程中小心地没把烟灰弄到地毯上。

她抬起头来,目光对上了我。

曾十二年没说过话的后遗症立刻回到了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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