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草小住(看简介看简介)

不接受催更,白嫖不配催更,嫌坑别看,不伺候。
不跟洁癖玩,没有耐心区分攻受,我说无差就是无差,不要你觉得。
不跟斯内普粉玩,觉得他人善良很伟大别人欠他债的统统移步别处,拉踩直接删除拉黑。
我搞一个角色/CP当然是冲着他们有搞头,难道还冲着他们的粉丝温柔善良宽容博爱不成。
别在我评论区跟其他读者聊天,想跟其他读者交流自己走私信,太吵会删评。
暴躁又懒,不顺眼的随手拉黑,不服憋着。
各种事项及旧文清点见“其他”合集。
一棵想要写世上所有的人物、关系和故事的草。

【HP】Life is Long and Love is Deep(9)(犬狼无差)

  

玛德琳继续留在总部的十多天里,他们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毕竟已经那么多年了,而且莱姆斯也需要一点时间来确定除那种他已经习惯与之共存的渴望外,自己在实际上也准备好了要跟另一个人进入新阶段。独自待在房间里的时段,尤其是赤裸着沐浴的时候,他会做些想象,西里斯的体温和手,内部,或者反过来。他尝试进入自己,又考虑怎样弄到些辅助用品。

把(他但愿)即将发生的事拆解成一个个小单元并设法解决,这让莱姆斯对实质性的问题没那么紧张。盯着西里斯YY很容易,但事到临头,他却根本不能确定自己有勇气在西里斯面前脱下衣服,暴露出一个孤独的中年狼人所背负的全部走投无路、饥饿以及无人照看的夜晚。那样做就不能回头了,他想给西里斯自己最好的一面,想成为西里斯历经所有困苦和绝望后的避风港,然而当西里斯碰到他的本质,会发现掌下只是一座废墟。他害怕被同情,害怕西里斯变得只想照顾他,就像对待哈利和玛德琳和那些动物一样。

他希望西里斯需要他,甚至更甚于西里斯想要他,不仅仅是因为对西里斯这样的人而言,意味着信任的是前者而非后者。接受那个早餐桌边的吻时,莱姆斯就决定抓住自己能得到的一切,无论西里斯愿意给他什么,他都会收下。但他已经认清自己无法停止期待的本质。

西里斯大概有注意到莱姆斯尽可能更多地参与到照顾玛德琳的工作中,他尝试在怀里停放一个婴儿,猜测对方企图用哭喊表达的需求,而不去想这孩子应当远离他的那一万个理由,不去想他原本有多少次可以为西里斯和哈利做到。很多时候你只需要迈出第一步,他明白,但那一步却能比赴汤蹈火更难。他的博格特代表的并非满月本身,至少不全是,甚至有那么一段时间,莱姆斯可以确定自己的博格特不是那个样子;他的博格特变回满月,是因为他最害怕的不再是伤到自己最亲密的朋友,他再也没有那样的朋友了,他必须独自一人面对余生所有的变形。

别想太多了,月亮脸。詹姆从前总这样说,他永远不会出于对未来的担忧,而放弃一件自己当下可以做好的事。谁知道我们明天在哪呢,他们中最相信明天的人抱着好友肩膀如此说,而真正为此害怕的人,反倒难以启齿。

莱姆斯决心训练自己接受这种害怕,他永远不可能像詹姆那样相信自己能得到所有渴望的事物,即便失败或失去了也不愁两手空空,但他可以做到等失去后再哭。为此他似乎也收到了报偿,因为两人围着玛德琳打转时,西里斯在更多地触碰他,比如轻轻托住他胳膊肘教他怎样冲出一份完美的婴儿牛奶,或者将玛蒂交到他臂弯里时,手指顺便从他上臂滑下。就像一只动物小心翼翼地围着另一只打转,熟悉对方的气味和反应。

二月的月圆夜后情况短暂地变糟,莱姆斯不由分说地外出变形,他的强硬态度肯定伤到了西里斯,一出门他就后悔了,但又不愿意回去解释自己只是还不想在他们刚开始时就改变太多。而后化狼还是跟过去十几年的每次一样糟,莱姆斯几乎没有翻身的力气,他盯着安全屋被狼人挠坏的墙壁,再次想起自己的余生仍会是这样。亲吻西里斯的时候他同样知道,但西里斯坐在他大腿上的时候和又冷又痛地倒在地板上的时候,这好像是两回事。

有那么一阵子,他考虑了不回总部。不是永远不回,只要在外面待大概一星期,跳过送走玛德琳的前后几天,西里斯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他相信此后西里斯也不会再有什么逾越的举动。但他想起那些触碰,抬头时碰上西里斯隐含期待的眼神,还有出门时西里斯停在空中的手。他尽可以拒绝幸福,然而他不能对西里斯那样做。

格里莫广场弥漫着饭菜的香气,因为西里斯将食物搬到了客厅,像是要缩短前门和早餐的距离,不敢冒莱姆斯会在下楼途中改变主意的风险。西里斯垂着头,脸完全被垂落的黑发遮住,手肘搁在大腿上,手指绞在一块,沉默地等待。听见莱姆斯的脚步时他猛地看过来,面色苍白,眼睛大睁。莱姆斯的脚自发加快了速度,他怀疑晚间自己承受折磨的同时,西里斯也悄悄地哭泣过。

“抱歉,我——”

长发男人一把将他拉进怀里,莱姆斯下巴压在西里斯肩膀上呼出一口气,感到每处受挤压的关节都在抗议,激起一阵阵类似劫后余生的庆幸。西里斯把他俩全身上下都贴在一起,鼻子埋在他领子边用力呼吸,似乎要重新熟悉他的气味,或者用自己的味道标记他。

“我真高兴看到你回来。”西里斯挨着他的肩膀咕哝,吐出的热气将他的脏衬衫弄得暖乎乎的。

“我也是。”莱姆斯搂紧他,“我也很高兴我回来了。”

“我弄疼你了吗?”又过了一会,西里斯问,没有松手的意思,莱姆斯也不打算让他这么做。

“如果你太快放开我的话会的。”

西里斯哼哼:“你就是不能没人抱抱,对吧?”

“没错,我想被抱抱的时候最好马上就能有得抱,否则我会大发脾气。”莱姆斯回答。

离送走玛德琳还有三天,西里斯的状况变得不稳定,有些时候整夜抱着玛德琳不睡觉,另一些时候不管莫莉怎么劝,他都不肯从阁楼下来看宝宝一眼。莱姆斯做得基本上是确保他有好好吃一日三餐,一再告诉他他已经做得很好,没让任何人失望。对此西里斯好像还挺受用的,而他也很喜欢两人蜷缩在巴克比克附近时,西里斯像大脚板一样依偎着他。

期间斯内普来了一次,简要介绍给玛德琳找人家的情况。他设法把玛德琳的资料插到了麻瓜机构的档案里,养父母是一对四十多岁、家境富裕的夫妻,已经等了有一阵了。西里斯追问了几个细节,斯内普则给出不耐烦的回复,他们充满敌意地怒视对方,莱姆斯都做好拦到中间调停的准备了,但总体而言那两人都没说什么多余的话,看样子并不想因为私人恩怨吓哭宝宝。事情大体说清楚后,西里斯明显恶作剧性质地建议斯内普抱抱看玛德琳重了多少,莱姆斯从没见过斯内普离开得这么快。

“玛德琳去新家以后,就是,嗯……你知道该怎么做?”赶在西里斯重新情绪低落地躲起来之前,莱姆斯横下心直接问。

西里斯茫然地眨眼,于是他补充:“我们之前不是说,等她找到新家……”

莱姆斯·卢平,你妈妈会为你的表达能力非常自豪的。

“哦。哦哦哦。那个。”西里斯终于反应过来,露出莱姆斯不知道该不该视为冒犯的惊恐表情,“呃,我,你问我知道该怎么做是指……?”

很高兴他不是两人中唯一语言功能退化到五岁的。

“就是,你做过,对吧?”莱姆斯问。

“嘶,你听起来就好像要卖画册给我。”西里斯做了个鬼脸,莱姆斯但愿他们上学时流传的图册画对了,因为那可能是他仅有的经验,“那个,对啊。我又不是跟某人一样的圣人。”

“拜托,我没在嫉妒什么的。”好吧,至少现在还没,“我是想问,你知道那些,注意事项?因为我绝对一窍不通。”

“哦,”西里斯眼珠乱转,很难判断他们谁的脸更红,“知道一点吧,我是说,怎么避免受伤什么的,但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

“你。”莱姆斯毫不犹豫地说,西里斯乐了。

“要是这点上有问题,我们估计得重新考虑该不该开始。”他用胳膊撞撞莱姆斯,附耳,“但你要知道,不管你有多喜欢我,你的PY都不会在看到我时自动张开——”

“靠,西里斯!”莱姆斯大叫,慌忙四下看看。周围没人,莫莉把玛德琳抱去阳台上晒太阳了,安全。

“你知道我们其实都还没摸过对方,对吧?”西里斯自鸣得意地微笑着,这家伙飞速变回了厚脸皮小混蛋,莱姆斯窘得发烧,又爱他爱得肋骨疼,“你想的话什么都可以,不过如果你没有确切的计划,我们可以不要马上到那步,免得发生什么意外惊吓。”

“因为我是个CHU男?”莱姆斯才没有噘嘴。西里斯摸摸他的后脖子,动作非常类似安抚猫咪。

“因为走丢过的狗狗会很敏感、很容易被吓到,你不知道吗?”

莱姆斯捉住那只手,像跟狗狗握手那样捏着它,又把它抬到唇边,极尽柔和地亲吻指节。西里斯愣在当场,盯着他吞咽。

“这样会吓到你吗?”他含着西里斯的皮肤朝上看,后者僵到他脸上布满坏笑,才一脚踹他腿上。

“操,我改主意了。”西里斯把那只手背在身后宣布,“这栋房子容不下你的邪恶,你应该被放逐到亚马逊的原始森林,让热带的月亮蒸发掉你所有的罪孽。”

“那我可以申请带上我的狗吗?”

西里斯倒抽一口冷气,难以置信地瞪他。

“停,闭嘴。”黑发男人竖起手掌,莱姆斯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连耳朵都变红——考虑到“我的狗”发言,这有点耐人寻味,“我正在试着重新做人,而你他妈非得把我变回什么林子里的野兽,你这毛茸茸的邪恶怪物。”

他们先后进入玛德琳的房间,接着在空婴儿床边面面相觑了会儿,不约而同地大笑。这些天他们好像养成了某种共同的习惯——感情生活让你紧张?逃到宝宝身边休息会儿吧。

“关于……那个,我其实写了个订单,邮购必要的东西。”西里斯拍拍婴儿床,虽说这绝对不是该有个宝宝参与在内的对话,“抱歉没征求你的意见,我觉得那个不算大问题,比起……你知道。”

“挺好的,多亏有你帮我解决钱的问题。”莱姆斯半是真心实意地说,“如果指望我,我们只能靠唾沫了。”

“这就是有钱佬会干的,不是吗?”西里斯投掷眼波,“躺在家里,好吃懒做,雇佣英俊的年轻人为他解决所有问题……”

莱姆斯在育儿室中央吻他,不这么做的话他会感觉自己快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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