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草小住(看简介看简介)

不接受催更,白嫖不配催更,嫌坑别看,不伺候。
不跟洁癖玩,没有耐心区分攻受,我说无差就是无差,不要你觉得。
不跟斯内普粉玩,觉得他人善良很伟大别人欠他债的统统移步别处,拉踩直接删除拉黑。
我搞一个角色/CP当然是冲着他们有搞头,难道还冲着他们的粉丝温柔善良宽容博爱不成。
别在我评论区跟其他读者聊天,想跟其他读者交流自己走私信,太吵会删评。
暴躁又懒,不顺眼的随手拉黑,不服憋着。
各种事项及旧文清点见“其他”合集。
一棵想要写世上所有的人物、关系和故事的草。

【HP】Harriet Potter(时间线混血王子始)

第一章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八章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似乎也飞了出去。这晚接下来的记忆变得很模糊,邓不利多消失后全身束缚咒立刻就解除了,我扔掉隐形衣朝迅速离开的食死徒们追去,期间可能还打昏了一两个人。我越过几组还在缠斗的凤凰社成员和食死徒拼命追赶前方穿黑袍的身影,就像如果我抓到了他就可以抹消他之前的作为。一个冷酷的声音提醒我杀死邓不利多是邓不利多自己留给他的任务,而邓不利多打算去死时就一定会死得毫无转圜余地,但我仍没有停下脚步。

我们在橡木大门前那条早些时候我和邓不利多刚走过的车道进行了一场决斗——我完全不是斯内普的对手,显然。他好整以暇地击开我的魔咒,嘲笑我,讽刺我与我父亲的相似之处。我则在无能为力之时将所有攻击性的言辞和咒语向他抛去,荒唐地感到这是这一整晚唯一没有被颠覆的东西。

“不,波特!”斯内普用某种咒语将我炸飞时尖叫道,“你竟敢用我的魔咒来攻击我,波特?是我发明了这些魔咒——我,混血王子!你要用我的发明来攻击我,像你肮脏的父亲一样,是吗?我说不行……不行!”

我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用了王子的咒语,但这句话好像狠狠地击中了我的脑子。我咆哮着朝斯内普扑过去,他则再次将我击倒。等我能够爬起来时斯内普和马尔福已经都不见了踪影,我东倒西歪地从草丛里找到魔杖,发现不远处海格的小屋正熊熊燃烧,踉跄地奔了过去。一个巨大的身影扛着大狗牙牙从火焰中走了出来,我欣慰地叫了一声,跪了下去。我的四肢都在发抖,浑身疼痛,每吸一口气都是一阵刺痛。

“你没事吧,哈利?你没事吧?说话呀,哈利……”

海格汗毛粗重的大脸在我脑袋上方晃来晃去,把星星都遮住了。我能闻到木头和狗毛烧焦的味道,伸出手摸了摸旁边牙牙温热而颤抖的身体,知道它还活着。

“我没事,你呢?”

“我当然……那还要不了我的命。”

我们扑灭了小屋的大火,夜晚再次变得黑暗而寂静,烧灼的余温还未散去。我知道我必须承认这个事实了,尽管我真的不希望对象是海格。

“邓不利多,”我说,“斯内普杀了……邓不利多。”

我们来到塔楼下,那里已经聚集起了一圈震惊的人。当邓不利多的全身束缚咒解开后,我就知道没有希望了,施魔咒的人不死,魔咒是不会自然解开的。但是我仍没有心理准备见到这一幕:我今生今世遇到的、也许以后再也遇不到的最好的巫师,四肢摊开,手脚折断,横躺在我眼前。

挂坠盒在下落中从他怀里飞了出来,我捡起它,立刻意识到这并不是我在冥想盆里见过的那个,但还是将它收进了口袋。我应该到某个无人的地方察看它,但这件事完全可以等,我继续跪在邓不利多身边,直到熟悉的体温透过仍湿透的布料传达到我身上,一双手将我扶了起来。

听不清楚的话语从四面传来,抽泣、叫喊和哀号划破了夜空,但我和阿尔文继续向前,走上台阶,进入门厅。一张张面孔在我视线边缘晃动,人们盯着我,窃窃私语,惊愕迷茫。我们向大理石楼梯走去,记分器里格兰芬多的红宝石散落在地上,闪耀着血滴一样的红光。

“我们去校医院。”阿尔文说。

“我没受伤。”我说。

“是麦格的命令,”阿尔文说,“大家都在那里,罗恩、赫敏,还有一些我不认识的人——”

恐惧再次从我心中升起,我记起马尔福说他踩过了一个人的躯体。

“阿尔文,还有谁死了?”

“应该没有,别害怕……”阿尔文说,我发觉他的双手和袍子上沾着血,几乎颤抖得比我还厉害。

“你怎么了,阿尔文?”我问,停下了脚步,“你受伤了吗?”

“没有,我……”阿尔文的手在我肩上握紧了,“有几个低年级学生被附近的动静吓坏了,跑出了公共休息室……我当时在公共休息室复习,就追了出去……我们在门厅附近遇到了一个狼人,他朝我扑过来,被一个人拦住了,他叫我快带着学生跑,然后他……”

“是谁?”我握紧了他的手。

“我不知道。”阿尔文紧紧地闭上眼,颤抖得更厉害了,“他有一头红头发。”

我们在走廊里拥抱,他亲吻我的额头而我轻抚他的后背。我们这样持续了很久,直到彼此都恢复体温、停止颤抖,然后十指相扣朝校医院走去。

被狼人袭击的人是比尔,罗恩的长兄,他曾经英俊的脸此刻已经变得无法辨认。看着庞弗雷夫人往那些皮开肉绽的伤口上抹药膏时赫敏搂着罗恩的肩膀,卢平和唐克斯疲惫地站在一旁,我捏了捏阿尔文的手,松开了他,上前抱住了挺直脊背站在庞弗雷夫人身边的金妮。她的身体很僵硬,双手紧紧攥成拳头。

“对,我想比尔不会变成真正的狼人,”卢平解答着罗恩的疑问,“但并不是说一点变化都没有。这些是魔咒的伤口。它们不可能彻底愈合,而且——而且比尔今后可能会有些狼人的特征。”

“邓不利多可能会知道怎么办,”罗恩说,“他在哪儿?比尔是听从他的命令迎战那些疯子的,邓不利多要对他负责,他不能就这样放手不管——”

“罗恩,邓不利多死了。”我说,感觉金妮猛地吸了一口气。

“不可能!”卢平狂乱地把目光转向我,似乎希望我能否认,而我没有。卢平瘫坐在比尔床边的椅子上,双手捂着脸。我从没见卢平失控过,这就像看到了什么不体面的隐私,我移开目光,与罗恩和赫敏默默地交换了眼神,他们收紧了拥抱彼此的手。

“他是怎么死的?”唐克斯低声问,“是怎么发生的?”

“斯内普杀了他,”我说,“我当时在场,亲眼看到的。我们一起回到天文塔,因为黑魔标记就在那儿……邓不利多病了,他很虚弱,但我想,当我们听到有人跑上楼来时,他已经意识到那是一个圈套。邓不利多用魔咒把我定住了,我什么都做不了,我穿着隐形衣——然后马尔福从门口进来,缴了他的武器——”

赫敏猛然捂住嘴巴,罗恩叹息着,我感觉到阿尔文的手再次放在了我肩上。

“——更多的食死徒来了——然后斯内普——斯内普下了手,阿瓦达索命咒。”

庞弗雷夫人泪如雨下,金妮突然低声道:“嘘!听!”

在外面黑暗中的某个地方,凤凰正在用我从未听过的方式唱着令人动容的凄婉挽歌。像以前听凤凰的歌声一样,这首挽歌的曲子仿佛是在我的脑海里,而不是在现实中,仿佛是我自己的悲伤化作了挽歌,在校园里和城堡的窗户间回荡。

我不知道我们站在那里听了多久,也不知道为什么听着这哀悼之歌会有一丝安慰,只感觉过了很久,麦格教授才推门走进病房。同其他人一样,她身上也有战斗后的痕迹,脸上有些许擦伤,长袍也被撕破了。

“莫丽和亚瑟正向这边赶来,”她说,音乐的魔力被打断了,大家好像从恍惚中惊醒,都转过身去看着比尔,或是揉揉眼睛,摇摇头。“哈利,怎么回事?听海格说你当时是和邓不利多教授在一起的,当他——当那件事发生的时候。海格还说斯内普教授好像参与了什么——”

“斯内普杀了邓不利多。”我又一次说。

麦格盯着我愣了一会儿,然后令人揪心地摇晃起来。庞弗雷夫人向前跑了几步,用魔法变出一把椅子,放在了麦格的身后。

“斯内普是很高超的大脑封闭大师,”卢平说,声音刺耳,与平时大不一样,“这是我们都知道的事实。”

“但是邓不利多发誓说他是我们这边的人!”唐克斯轻声道,“我一直认为邓不利多一定知道斯内普的一些情况,那是我们不知道的……”

我听不下去了,推开阿尔文的手,转身离开了病房。我转到一条冷僻的走廊,想起上次邓不利多将我从猪头酒吧护送回来时也经过了这里,不得不停了一会儿忍下突如其来的泪意。我掏出捡到的挂坠盒,它比真货简陋得多,很轻易就被打开了,里面有一张折叠的羊皮纸。我机械地取出了它,打开读了起来。

 

致黑魔头

在你读到这之前我早就死了

但我要让你知道,是我发现了你的秘密。

我偷走了真正的魂器,并打算尽快销毁它。

我甘愿一死,是希望你在遇到对手时

能被杀死。

R.A.B.

 

我既不懂也不关心上面说的是什么意思,重要的只有一点:这不是伏地魔的魂器。邓不利多喝下那可怕的药水时知道这一点吗?也许他并不在乎,既然他早就准备好了……我想起今晚早些时候我对他说出的残酷言语,那时他对我敞露真心,而我没有意识到那是最后的机会。我想起他看着校园浸没于落日余晖中时的样子,他那时已经料到,却什么也没有说。他再也不会告诉我怎么做了。阿不思·邓不利多再也不会告诉我任何事。

一如既往,所有人都有一大堆问题想要问我。我拒绝向麦格教授透露今晚和邓不利多出去的原因,躲开了魔法部长和他的代表团,径直从公共休息室的人群中穿过,将挂坠盒给了先回宿舍的赫敏。她看过那张字条,无需多说便明白了一切,给了我一个紧得让我感到疼痛的拥抱。

我拉上帷幔,躺在床上,突然觉得场地上寂静无比。福克斯停止了歌唱。

然后不知怎的,我知道凤凰已经走了,永远地离开了霍格沃茨,像邓不利多一样永远地离开了学校,离开了这个世界……离开了我。

(TBC)

第三十九章

连更两章终于把这段过去了,邓校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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