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草小住(看简介看简介)

不接受催更,白嫖不配催更,嫌坑别看,不伺候。
不跟洁癖玩,没有耐心区分攻受,我说无差就是无差,不要你觉得。
不跟斯内普粉玩,觉得他人善良很伟大别人欠他债的统统移步别处,拉踩直接删除拉黑。
我搞一个角色/CP当然是冲着他们有搞头,难道还冲着他们的粉丝温柔善良宽容博爱不成。
别在我评论区跟其他读者聊天,想跟其他读者交流自己走私信,太吵会删评。
暴躁又懒,不顺眼的随手拉黑,不服憋着。
各种事项及旧文清点见“其他”合集。
一棵想要写世上所有的人物、关系和故事的草。

【HP】Enemy Knows You Better(中)(SBSS无差)

  

笑够了,西里斯说:“这算不上答案。”

“我已经回答得够清楚了。”斯内普厉声道。色厉内荏罢了,此前是西里斯无法离开阿兹卡班,他则能决定是否前来、什么时候前来,怎样一遍遍地问自己的问题;现在,他吐了实,换成西里斯决定要不要让他空手而归。西里斯没什么可失去的,不受威胁。

“为什么你想了解我,斯内普?”他换了个问法。

“我不想了解你。”斯内普立刻反驳,憎恨像条毒蛇,身体后缩要从他喉中蹿出,“我了解你已经足够多了,布莱克。”

“你在这儿是因为你自以为了解我,而我做的事不符合你所谓的了解,于是你跑来问原因。”西里斯让自己挂上一点笑,尽管没什么好笑的,“你想听到什么呢?知道我为什么背叛詹姆,对你有什么用?”

“因为我想知道我的朋友是怎么死的!”斯内普往前一步,呼吸粗重了一点,“她是我唯一的朋友……我知道波特会害死她,但不该是这样,在你背叛波特的时候被连累。”

“莉莉?你算她哪门子的朋友?”这次西里斯真的笑了出来,“叫她泥巴种的朋友?在她这样的人被伏地魔当猪屠杀的时候作壁上观的朋友?别给自己贴金了,鼻涕精。”

痛快得很,看着斯内普那张脸青青红红,想干掉他但魔杖还被保管在看守那边。西里斯知道自己实实在在踩中了斯莱特林的痛处,斯内普居然宣称自己是为了莉莉站在他牢门前,真是侮辱了她。

“你是不是还想说,你至少没像我一样背叛她?”他继续,斯内普轻轻抽搐了一下,“你知道她为你辩护过多少次,企图让别人相信你不是看起来那种人吗?——要我说,她更像是在说服她自己。她袒护你,你却用她最恨的那种人说的话从背后刺伤她,你跟我做的又有什么区别?”

“没区别。”

斯内普的声音几不可闻,西里斯再麻木或漠不关心,也能发现不对:斯内普从不会让他们看出虚弱,即便在被击倒的时候,除非失去意识,这人总会怒气冲冲地盯着他们,不干不净地咒骂。

“难道你真为莉莉内疚?”他问,有点难以置信,“在她死后,突然后悔自己从前对她不够好?”

“我犯了错。”这句话听上去鲜血淋漓。

“你又没杀她。”囚徒终于开始好奇:斯内普简直溃不成军,“她的死跟你没关系,你伤害她的事也早就过去了,就算要我来说,你这也太夸张了。”

斯内普瞪着他,发着抖,一言不发,接着飞快地从铁窗边消失了。

西里斯本该为自己的胜利快慰,至少,也不该感到悬而未决的不适,仿佛下次斯内普来时他还打算提问。甚至他期待斯内普再来,以给自己解开疑惑的机会。

 

他下意识地数了两三周的日子,待时间感再度被摄魂怪吞没便放弃了。然而疑惑不是令人愉快的东西,它突兀地扎在西里斯空白的大脑中,想忽略都难。且即便是思考斯内普的做法和动机,也比反复重演詹姆的尸体倒在门厅、莉莉的尸体伏在摇篮前的场景好得多,反正他有很多时间可以浪费。

“想好回答了?”斯内普再度出现时,他问。

“该回答问题的是你。” 斯莱特林说得死气沉沉,西里斯的确相信他接下来的话,“这是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布莱克,我已经在这里浪费了太多时间。”

行啊。“我的理由:他离开了我们,詹姆,跟他交上朋友是我这辈子最棒的事,他让我以为他需要我,诱惑我成为能够与他为伍的叛逆者和坏小子,然后丢下我去找他的好姑娘去了。伊万斯毁了他,这就是我为什么恨他们两个。我猜你不明白,斯内普,因为你从没胆量对谁掏心掏肺。”

这套说辞西里斯打磨过,自认条理清楚、言出有据。詹姆渐渐脱队后,余下三人也不再像往日那样亲密无间,他们多少都有点想念那家伙。如果西里斯愿意承认的话,詹姆和莉莉刚陷入热恋那阵子他简直像被忽略的狗狗一样寂寞。他没提自己同时也为好友高兴,他永远不会故意损害詹姆所爱的事物,反正那些都毁了。

斯内普带着怒气沉默了一下,“我听懂了,但你在撒谎。”

“那我跟你就没什么可说的了。”西里斯耸耸肩,斯内普不信也罢,没损失,“随你的便,我总在这儿,哪天你想好自己要听什么,直接告诉我,我没准会背给你听,反正我很无聊。”

“至少你没说全实话。”他正要躺下,斯内普又说,“你不是食死徒。”

“因为我不管别人叫泥巴种?”西里斯嘲讽,“还是因为我在学校不陪你那群人玩?”

“因为这个。”斯内普说。

他掀起左臂的衣袖,露出一个西里斯再熟悉不过的标记,它好像被洗褪了色,但远没到无法辨认的程度。与它相关的回忆即便此刻也能造成寒意,那晚赶去戈德里克山谷的路上,西里斯一直关注着天空,手足麻木地自我安慰还没出现,伏地魔还没得逞,来得及

邓不利多来看的不是他胳膊上有什么,而是没有什么。

“你是食死徒,而邓不利多让你在霍格沃茨上课?”他缓慢地问,斯内普残酷地笑了。

“真不公平,对吧?”斯莱特林将刻有黑魔标记的小臂举在胸口,好像要以它为盾,“真正的食死徒逍遥法外,你却在这里?人们说你是黑魔王的心腹,但我看黑魔王的品位还没差到那个地步。”

相信他背叛詹姆并滥杀无辜是一回事,信任一个食死徒甚于他又是一回事。然而嗓子里突发的疼痛远远盖过孩子气的受伤,西里斯用力吞咽——他并不期待恢复自由,但阿兹卡班的夜晚太恐怖、太漫长了。

“你到底做了什么,布莱克?”斯内普问,听上去厌倦了这个游戏,“或者没做什么?不管我有什么理由,我能让你不用一个人把它带进坟墓里去。”

“你根本就是带着答案来的。”西里斯听见自己嗓音嘶哑,“要是你或邓不利多真打算或者能够为此做点什么,还用不停地问我吗?”

“我没有答案。”斯内普靠近,双手抓住铁窗,晃得它咣啷啷一阵响,“只有疑问,布莱克……不该发生在一个被判终身监禁罪犯身上的疑问。我知道把你拆成碎片、也没有任何一片会背叛波特,知道你不是食死徒,现在我还知道你、波特、佩迪鲁都是阿尼玛格斯,而且你的魔杖没有发射过那个咒语。但我还是没有答案,因为我宁可你是那个杀人犯,你十五岁时就证明过自己是了。”

人类守卫快步过来,警告探监者不得有过激行动,斯内普好像没听见,盯着西里斯仿佛愿意为扑过去咬对方一口付出任何代价,守卫用上力劲松懈咒,他才被迫退开。

“请注意你的行为,先生。”那个守卫说,唾弃地瞥了西里斯一眼,“你想的话可以啐这些垃圾,往它们身上撒尿,我们没人会同情它。但我有工作在身,别让我难办。”

“除非你们特别擅长抓耗子,否则你最好坚持信念。”西里斯说,斯内普僵在原处,守卫一脸莫名其妙,“既然结果是你要的,又何必在乎与你无关的事情?不伪善可能是你唯一的长处,斯内普,收着它,别再来我面前装模作样了。”

 

西里斯有形象要维持,所以天没亮就被摄魂怪带出牢房、交到人类守卫手里,被人类守卫带上船渡海、又交到傲罗手里的整个过程中,他一个字也没问。

接手他的队伍是穆迪领头,老家伙跟平时一样没好气,疯眼转来转去,粗鲁地检查他的手铐。

“知道为什么大老远提审你吗?”

“因为魔法部终于决定恢复死刑了?”斯内普最后一次出现后,他太久没说人话,嗓子都不灵便了。

穆迪翻给他个大白眼,用第二副铐子把犯人和自己铐在一起,“等着瞧吧。”

随从显形这回事看来因人而异,疯眼汉差点扯断他的两条胳膊。西里斯龇牙咧嘴地跟进魔法部电梯,来到没什么变化的魔法法律执行司,被推进审讯室——旁边的小房间。反应过来傲罗们的目的,西里斯不禁翻了个白眼。

“不管是让我指认谁,我向你们保证没戏。”他说,“我不随队行动,这是白费功夫。”

“别急,这个你肯定认识。”穆迪冷冷地说。

过了一会,两名傲罗押着彼得·佩迪鲁走进了审讯室的门。

“打算修改你的说法了吗,‘不随队行动’先生?”换个时候,西里斯会吃惊穆迪居然还懂得讽刺。

傲罗们的确为他的失控做了准备,但他们的准备还不足以制住一头能跟狼人打平的巨犬。大脚板甩开手铐和傲罗魔杖喷出的绳索,黑色闪电般冲出小房间,撞开审讯室的门,裹挟着骇人的暴怒扑向身材矮小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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