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草小住(看简介看简介)

不接受催更,白嫖不配催更,嫌坑别看,不伺候。
不跟洁癖玩,没有耐心区分攻受,我说无差就是无差,不要你觉得。
不跟斯内普粉玩,觉得他人善良很伟大别人欠他债的统统移步别处,拉踩直接删除拉黑。
我搞一个角色/CP当然是冲着他们有搞头,难道还冲着他们的粉丝温柔善良宽容博爱不成。
别在我评论区跟其他读者聊天,想跟其他读者交流自己走私信,太吵会删评。
暴躁又懒,不顺眼的随手拉黑,不服憋着。
各种事项及旧文清点见“其他”合集。
一棵想要写世上所有的人物、关系和故事的草。

【HP】Bet His Ass(上)(SBSS互攻)

  

食用说明:SBSS互攻,后面有分了再说,主要内容大致同标题嗯。

该归罗琳的统统归罗琳。


——————————正文——————————


有人敲响了房门,西里斯皱起眉头。晚餐时间已经过了,要不是出了事,没人会在这个点敲他的房门。除了克利切,它想方设法不让自己憎恶的主人睡个安稳觉(好像他平时就能睡似的),但克利切敲门的位置不会这么高。

他草草跳进睡裤,把毛巾搭在肩头,一手拿着魔杖,拉开了门。不料站在外边的是西弗勒斯·斯内普,那双黑眼睛迎上他,也怔了一下,显然并没预备着看到这副场面。在恰当的时机出现可真是老鼻涕精的特长,比如西里斯刚洗完澡的时候。

“怎么?”西里斯把魔杖放到了更易出击的位置,他不能表现得太急切,否则斯内普会故意吊他的胃口,“哈利出事了?”

“没有。”

斯内普居然回答了他,而没有冷嘲热讽,说什么“如果头脑过于膨胀也是你所指的‘出事’的话”之类,西里斯的戒备不由更高了一层。要是斯内普中了什么邪,他一个人可能搞不定——除非他被允许干掉对方。但斯内普是邓不利多的宝贝间谍,他的老命比西里斯要紧多了。

“复活节到了。”斯内普硬邦邦地说。

“啥,复活节快乐?”西里斯说出这句话时,斯内普的表情明显扭曲了一下,“你真的有孤独可怜到来找要祝福吗,鼻涕精?要不要我把莫莉的巧克力蛋分点儿给你?”

“你还活着,我来践行赌约。”斯内普把这句话说得更像“我来让你死无全尸,再把骨头丢给西伯利亚冻土上的野狼”。

“啥玩意儿?”西里斯的一只手仍牢牢把在房门上,“要是你在我喝断片的时候骗我答应了什么,你最好解释得清楚点。”

“你当时神志完全清楚。”斯内普的语句背后有低低的咆哮震响,这个声音可真不赖,“看来你脑子被摄魂怪搞坏的程度还在我预计之上,布莱克。”

这听起来对路,斯内普根本不可能跟他对话五分钟都不夹带一句人身攻击,要是他神志正常,那就是西里斯可能真忘了什么关键的东西。他努力回想着,赌约,复活节,活着——

【“看看你这副样子,布莱克,我敢打赌,要不了多久,波特再想见到你,就只能指望复活节你会从自己坟墓里爬出来了。”

“我手里拿着布莱克家族几百年积蓄的财富,你以为自己有什么能拿来跟我赌的?你的屁股吗?如果我活到复活节你就把它给我用一个晚上?”

“为什么不呢?”

“哈,成交。把那玩意儿给我洗干净,鼻涕精。”】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西里斯说,眨巴眨巴眼,因为靠,践行赌约?

“现在你打算让我进去了吗?”斯内普干巴巴地问,“还是说你偏好其他地方?要是你喜欢像条狗一样当众发情,我也可以服从。”

“我不觉得今晚会有人来。”西里斯下意识地回答,大家都在各自的地盘过节,谁会想来沉闷破败的凤凰社总部?

“我不会反对。”斯内普简短地说,然后闭上嘴。

西里斯开始觉得这事实在太好玩了,因为斯内普居然觉得自己有义务践行那么个赌约,他可不觉得间谍先生是什么实心眼儿。难不成是要在死敌面前展现自己言出必行的高尚品质么?

“喂,你怎么知道我对你屁股的兴趣跟你想的一样?”他问,“我就是想对它念叨一晚上你是怎样一个自私、恶毒、卑鄙的垃圾,也在赌约的范围内么?”

斯内普尖锐地瞪视着他,“……可以接受。”

“然后你就这么听着?”

“我不认为我的屁股留在你嘴边的时候,我的其他部分能去任何地方。”

靠,光为了这句话,哪怕今晚他被斯内普捅一刀也值了。

“嗯哼,现在我感兴趣了。”西里斯说着,侧身让开,斯内普用他那种毫不拖泥带水的方式从屋主面前路过,在房间中央停下。

他正对着西里斯的床,这,啊,还挺尴尬的。主要是因为西里斯之前脱下的和拿出来准备换上的衣服还凌乱地丢在床上,包括一条粉红色画满骨头的四角内裤,莱姆斯显然觉得自己幽默极了。

西里斯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他能感觉到斯内普震惊而鄙夷的目光在那条内裤上停留了一小会儿。

“我确认一下,”他清清嗓子,“我能用的只有你的屁股么?”

“一切原有的洞口和缝隙都可以取用。”斯内普干脆利落地把他噎了个半死,“人工制造的洞口仅限——”

“你知道我说要在你脑袋上钻个洞然后在那里干你是恐吓吧?”西里斯打断他,拒绝承认自己下巴快掉了,“你知道啥叫恐吓吗?吓唬人?痛快嘴?”

“——仅限阴道!”斯内普厉声结束了他的介绍。

鸦雀无声。

“且不说我——从构造上能实现吗,那个?”西里斯问。

“有能暂时造成这种效果的魔药。”

“你手头就有?”

斯内普的回答是掏出一个小瓶子,里边盛着乳白色液体,西里斯拒绝去想它像什么。

“好的,大开眼界,收回去吧。”西里斯举起一只手,“今晚没有人身上会增加任何洞口,绝对超纲了。”

斯内普收起药剂,西里斯敢打赌对方悄悄松了口气——算了,他还是别惦记什么打赌了。西里斯两手抱在胸前,考虑目前的状况,一个任他为所欲为的斯内普,天下还有这等好事。

“不管你要用什么,你都得说出来,或者用其他方式提示,我才能以行动配合。”黑眼睛男人不耐烦了,“除非你更喜欢摄神取念。”

“不要那个。”西里斯立刻道。

“好。”

不得不说……也挺叫人头疼,如果斯内普不加反抗,西里斯还真不确定自己打算做到什么地步。他裸着的上半身有点冷,一直没擦的湿头发贴在他后背上,变凉的水直淌进裤子里,弄得他很不舒服。

西里斯打了个响指,可以看出斯内普在皮肤下边惊跳了一下。

“你的手能用吧?”

“……,能。”

斯内普仿佛难以相信(甚至可能有点失望)西里斯居然这么无趣,没事儿,更无趣的在后边。西里斯把毛巾丢到他怀里,斯内普下意识地接住,他一屁股坐到床上,招招手。

“来,给我擦头发。”

斯内普瞪着他,西里斯直接转过了身。背对斯内普让他全身的汗毛都在瞬间竖了起来,他不由捏了捏魔杖,幸而杖尖没有迸出火花。

过了几秒,斯内普走上前来,把一只手放在他脑后,抬起他的大部分头发,将毛巾垫在皮肤与头发之间,包住头发开始擦拭。西里斯等着对方扯痛自己的头皮,因为他可没下令“温柔地擦”,但斯内普看来并无此意,他认真得像个服务生什么的,没准他觉得西里斯的目的就在于以此羞辱他。才不呢,西里斯可不像某些高贵的教师,他觉得服务生挺好的。

斯内普开始用手指理顺他头发的缠结(长发就这麻烦)时,西里斯感觉有点不妙,他实在应该套件衣服。斯内普就在他身后,完全可以勒住他的脖子,这个距离下完全不会失手。但那些手指——它们在他的头发里穿行,专注而充满控制力,制服那些发丝,命令它们服从……

“如果我扯到你的头发了可以直接说。”斯内普说,西里斯意识到对方停止了。

“啊,没有。”他回答,希望自己的嗓音没有变哑,“干你的活儿,斯内普。”

轻微的摩擦声响了很长一段时间,太平静了,他正和斯内普共处一室,这平静简直荒谬。西里斯闭上眼睛,放松身体,让脑袋随着斯内普的动作微微摇晃。有人服务他、确保他舒适,感觉还挺不错的,人们说的那些关于有钱人的话并非全无道理。

斯内普抽走毛巾,西里斯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他的头发只还有一点湿意,毛巾做不到更多了。他将一只手从底部插入,梳过发丝,感觉他的头发这辈子没这么顺滑过,他该考虑用点儿护发素什么的。西里斯转过身,见斯内普站回了原来的位置,还拿着那条毛巾,他意识到斯内普是在等待指令。

“得了,”西里斯拿过毛巾,走向浴室,“我超印象深刻的,行不?知道你愿赌服输了,别显摆了。”

他挂好毛巾,出来时发现斯内普还站在原地,两腿微微分开,后背挺得笔直。西里斯拽出件衬衫套上,走到对方面前,斯内普的视线聚焦到他眼睛上。

“我说,你这辈子没跟人开过玩笑么?”

“我同意的是‘一个晚上’,现在天还没亮。”斯内普回答,“但你确实没兴趣,直接命令我离开就可以了,我不会回来打扰你。”

那种尖锐的目光又回来了,就好像西里斯让他衣着整齐地离开房间是某种羞辱,因为他来了,准备好要接受西里斯施加的一切,而西里斯没有兴趣。斯内普可不是过分自我欣赏的类型,西里斯没兴趣对他而言是羞辱,因为这是个邀请,因为斯内普想要

那些幽暗的目光,轻微改变的姿势,刻意制造的肢体冲突,并非他的错觉。好吧,这就完全不同了。




小天:我非得把鼻涕精#¥%¥%……¥#¥%#¥

老斯:OK,今晚随你做。

小天:啊?那……给我擦个头发?……诶还真擦了,算了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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