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草小住(看简介看简介)

不接受催更,白嫖不配催更,嫌坑别看,不伺候。
不跟洁癖玩,没有耐心区分攻受,我说无差就是无差,不要你觉得。
不跟斯内普粉玩,觉得他人善良很伟大别人欠他债的统统移步别处,拉踩直接删除拉黑。
我搞一个角色/CP当然是冲着他们有搞头,难道还冲着他们的粉丝温柔善良宽容博爱不成。
别在我评论区跟其他读者聊天,想跟其他读者交流自己走私信,太吵会删评。
暴躁又懒,不顺眼的随手拉黑,不服憋着。
各种事项及旧文清点见“其他”合集。
一棵想要写世上所有的人物、关系和故事的草。

【HP】狗在说,猫在听(SBSS无差,欢乐向)

  

食用说明:《事发突然……》的一个续,猫猫狗狗太好玩了。建议先看前文嗷,倒不是影响本篇阅读,只是本篇剧透前文,可能再转头看就失去乐趣了。

该归罗琳的统统归罗琳。


——————————正文——————————


结果黑猫还是留在了总部。

从它刚被抓住时的情况来看,这只猫流浪有一阵子了(他们本该发现异常的),即便它此前有主人,也不是不想再找它,就是找不到了。既然如此,要让莫莉允许一只被自己喂胖的生物流落街头,根本没可能。

他们决定管这位黑漆漆的新伙伴叫西弗,因为在那段由诡异误会造就的美好时光中,双方都习惯了这个名字。社里没人会(敢)对斯莱特林院长使用这种爱称,所以这样大概也不会造成误解——而且反正他老人家也不怎么来。

作为房子的主人(这点基本已经被忘掉了),西里斯倒不太介意多个住客,毕竟老宅很大,而且有了西弗,其他人确实更乐意回总部了一些。他们谁都不像是真能养自己的宠物的类型,有个固定地点可以撸猫过瘾,何乐不为呢。

最初的新鲜感过后,照顾西弗就不再有排班饱和的情况了,作为常驻民的西里斯承担了大部分琐碎麻烦脏兮兮的工作,像是清理猫砂盆、收拾被扒拉满地的杂物、修复被抓花的沙发之类,西弗像天底下所有的正常猫咪一样,对精心挑选的猫窝和猫抓板毫无兴趣,而是在沙发后边建立起了自己的领地,用一切皮制品磨爪子。此外他还得格外谨慎地留下命令,免得克利切哪天找出空子,把这只倒霉的猫咪扒皮晾到墙上去。其他人呢,则基本只需要负责喜欢西弗和被它喜欢。

“往好处想,你现在可以尽情舔自己的蛋蛋了。”西里斯歪头对路过的黑猫说,黑猫一顿,唰地亮出爪子,“我敢说那阵子我们这帮人类在你眼里就是一群奇葩的傻逼,一天到晚阻止你给自己搞大扫除。”

黑猫倨傲地仰着脑袋看着他。

“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西里斯轻轻笑了几声,“要是你名字来源那位,要是他变回来然后发现自己的嘴尝起来像自己的屁股,绝对会当场爆炸,把这地方夷为平地,然后邓不利多就得找个新总部和一群新跟班了。”

黑猫无聊了,它迈着优雅的步伐沿刚才的方向前进,尾巴竖得高高的。西里斯和西弗的关系近来有所好转,估计是通常也没有其他选择的缘故,他不时也能获准摸摸它现在已经变得油亮顺滑的皮毛,一人(狗)一猫大体演变成了友好的室友。

男人伸长脖子看了一眼,猫食盆和水盆都是满的,便整个人往下滑,窝进了沙发里。他琢磨着能找点什么事干,没准再喝两杯。这有点风险,会被那帮人精看出来,不过不出意外今天应该没人会来撸猫。

西里斯下了决心,刚要去够酒瓶子,转头正对上黑猫的脑袋,他吃了一惊,收回伸出去的手。

“我今天不想被你挠。”他认真地警告道。

黑猫回以鄙视的眼神,不过这位大爷好像时时刻刻都是鄙视的眼神。

西里斯又伸脖子看了一眼,食盆和水盆确实是满的,再嗅嗅空气,也没有猫屎的气味。

“又怎么了?”

黑猫跳上茶几,屁股一顶,酒瓶子咣当翻倒,咕噜噜滚到远离沙发那侧,掉在了地上。倒没摔碎,只是要把它拿到手,不免得绕个大圈子。

“我靠,”西里斯笑骂,“莫莉雇你监视我了吗?她给你多少小鱼干当报酬?尽管告诉我,我给双倍——反正都是她做的。”

黑猫毫不领情,爪子刮过茶几表面,发出威胁的声音。

既然够不着了,西里斯也懒得起身去捡,转身躺平,望着天花板放空。冷不丁黑猫跳到了沙发上,他便由着对方在自己身上踩来踩去。

“耶,西弗踩奶,专业级。”

黑猫一副受了冒犯的样子,往他脸上打了一掌,但没亮爪子,西里斯发出一阵笑声,震得它站立不稳,不满地后退到了靠近大腿的位置。

看来今天是没有被挠的风险了,西里斯便伸出了手,黑猫躲了几次,跳下沙发,最终在他持之以恒的骚扰下屈服了。男人半心半意地挠着它的耳朵根,又转向下巴,让黑猫眯起眼,发出比平日更低沉的呼噜声。

“好啦,今天不喝了。在你最喜欢的人们来之前陪你一会儿。”他说,“像你这么聪明的猫,怎么会找不到主人的?”

黑猫轻轻地喵了一声,嗓音也比平日要低沉些,脑袋靠向他停下的手,于是西里斯又动作起来。

“稀里糊涂的,居然把你留下来了。”他又说,“你会想念在外边的日子吗,嗯?不知道我俩谁走的路比较远,大概是我吧,毕竟我腿比较长。哈哈。”

对这个拙劣的玩笑,黑猫鄙视地别开头,西里斯用指节滑过它的肋下,它嘶声弓起背,但并没有逃走。

“你今天脾气可真好得奇怪。”西里斯笑道,“是不是也开始厌烦这破房子了,想临走前留个好印象?”

他坐了起来,拍拍身边的空位,黑猫犹豫了片刻,跳了上去。西里斯大着胆子,伸出双手尽情地抚摸了一阵,将黑色毛发弄乱又理顺。毛茸茸的温热躯体确实有治愈的功效,他感到血管里流淌着醺醺然的愉悦,比酒精效果好得多。

“嗯嗯,”他看着终于被摸得不耐烦的黑猫翻过扶手,轻捷地着陆,“不是对你有意见,西弗。如果不能是人类版本,有你也挺好的。”

黑猫没搭理他,上楼探索屋子的其他角落去了,西里斯笑意未退,低声自语:

“可别告诉他哦。”

下一刻,一声猫叫从他身后传来。不那么低沉的猫叫。

西里斯僵硬地回身,只见黑猫——西弗,从通往厨房的入口冒出来,戒备地盯着他。

显然,猫是不会幻影移形的。

 

“怎么每次都特么是他?”西里斯使劲扯着一把自己的头发,要不留长发是干什么用的?“斯内普是他妈长得像个靶子吗,啊?什么狗屁咒语都朝他飞?”

“往好处想,你们可以跳过前戏了。”唐克斯安慰道,“毕竟你已经摸遍了斯内普全身。”

报应。这天杀的家族断子绝孙,先祖所有的怨气凝结成了一个五颜六色的丫头,给最后的逆子两肋插刀。

“你猜我能不能说服月亮脸下次跟你值班的时候穿紧身裤。”他说,“超——级紧的那种哦。”

唐克斯发出一个既向往又恐惧的可怕声音。

“你太邪恶了,绝顶邪恶。”

西弗在她怀里响亮地喵了一声。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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