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草小住(看简介看简介)

不接受催更,白嫖不配催更,嫌坑别看,不伺候。
不跟洁癖玩,没有耐心区分攻受,我说无差就是无差,不要你觉得。
不跟斯内普粉玩,觉得他人善良很伟大别人欠他债的统统移步别处,拉踩直接删除拉黑。
我搞一个角色/CP当然是冲着他们有搞头,难道还冲着他们的粉丝温柔善良宽容博爱不成。
别在我评论区跟其他读者聊天,想跟其他读者交流自己走私信,太吵会删评。
暴躁又懒,不顺眼的随手拉黑,不服憋着。
各种事项及旧文清点见“其他”合集。
一棵想要写世上所有的人物、关系和故事的草。

【HP】关于霍格沃茨你所不知道的事(二)(大概是段子,伪考据真胡说)

同样是群开脑洞,本来想一组欢乐小段子结果不知道写成了什么鬼。信口开河,私设多,切勿当真。我和我的旁友们只拥有其中深井冰的部分。

点此前往创始人篇

————————分院帽篇————————

1.我们都知道,每年分院帽在完成它的本职工作前都要赋歌一首,献唱之时帽沿附近的一道裂缝会像嘴巴一样张开,从中吐出关于团结、分院标准、创始人事迹的词句。同样也是这条裂缝,它喊出的一个单词,就可以决定一名11岁小巫师的命运。既然这缝是如此重要,人们对它怀有强烈的好奇心和探索欲望也就不是什么值得意外的事了。

官方观点和通用理论都称分院帽以及它的裂缝都是创始人出色魔法能力的造物,然而关于它们真身的猜测从未停止。支持者数目庞大且长期稳定的猜想是裂缝是个通往创始人灵魂所在的入口;分院帽只是校长控制英国巫师归属的工具、分院结果早在仪式之前就已确定的论调也有着相当的市场;还有些间歇性流行的奇思妙想,源自个别发誓自己在戴上帽子时听到了惊涛拍岸、火山爆发、巨怪肠胃蠕动等种种动静的学生。

有那么个时期,或许是由于和平持续得太久、那几年的魁地奇世界杯又乏善可陈,关于分院帽的争论的脱离城堡围墙的桎梏,成为了整个英国巫师界的热门话题。而后以某权威打头,各路砖家纷纷就此著书立说,学术领域呈现出几百年来从未有过的热况,俨然有诞生一门崭新的魔法学科——“分院帽及其裂缝学”之势。

但是当然啦,随着理论的不断发展,仅有的那些实证就显得越来越不够用了。在连那个声称自己听到曼德拉草哭声的学生都被源源不断的考证者烦得搬家去了法国之后,来自各学派支持者的呼声越来越响:到城堡内部去,把分院帽的真面目弄个明白。可我们知道,尽管霍格沃茨永远欢迎不同出身、肤色和能力的巫师入学,然而一旦毕业出去,要再进来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同时,作为分院帽持有方,霍格沃茨上至校长下至看门人对此均无可奉告,于是揭开真相的希望就落在了能够直接接触分院帽的新生们身上。

终于招募到一个勇敢的志愿者——在有一大批人相信分院帽是某种变种摄魂怪的舆论背景下,这可相当不容易——之后,学者们摩拳擦掌、只待在谜底揭晓的时刻给予对家迎头痛击;对角巷大大小小的餐馆和酒吧也纷纷开设赌局,静候佳音。

时光飞逝,当年的9月1日到来了,那名新生在建校以来最壮观的送行队伍的注视下走上了霍格沃茨特快,又顺利乘船穿过黑湖、进入城堡,并最终坐上了那张几乎与分院帽一样著名的三角凳,慎重地将那堆软趴趴的布料扣在了头上。一时间整个礼堂鸦雀无声,长达十分钟的僵持过后,帽子终于张开了那条著名的裂口:“格兰——”

志愿者立刻伸出了手,说时迟那时快,众目睽睽之下,分院帽瞬间抻平了那条裂缝,在该新生的后脑勺上方流畅地喊出了后半个词:“——芬多。”

当时校内一名盲人学生表示,整个过程中分院帽的语音自然连贯,若非分院完毕后礼堂安静得出奇,她根本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异常情况。

主持仪式的教授若无其事地提醒该新生在分院帽上摸来摸去并不会改变分院结果,拿走他头上普通、无害的旧帽子,然后念出了下一个名字。仪式井然有序地进行了下去。

还是那名盲人学生,她说不知是不是出于错觉,当晚帽子扯出了格外多的高尾音,充满来自古老智慧的嘲讽。


2.一开始被制造出来时,分院帽并不唱歌。它只是个被存入了各创始人理想学生形象的物品,作为衡量每名新生最适合的学院的工具。

但拉文克劳坚持认为只有思想才能真正理解思想,缺少理解就不可能作出正确的判断。她说服了其他三位友人,四人一同给分院帽赋予了各自的人格和智慧。此后分院帽开始给每名学生说评语,它惟妙惟肖地用破锣嗓子模仿几个创始人的语调,在学生头顶念叨“你会在此拔出埋藏心中的宝剑”“希望你为你的血统自豪”或者“欢迎你,谦逊而勤奋的学子”。

麻烦的是某些学生的评语会特别长,分院帽操着不同的语调主张学生不同品性的归属,有时甚至会演化成大叫大嚷,听起来就像创始人们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打成一团。有一次帽子在一个学生头上足足跟自己吵了一个小时的架,最后格兰芬多忍不住吼道“你就不能只是下个判断吗”,帽子当即以“那不正是你做不到的事吗”反唇相讥,这就点燃了一场传奇式骂战的导火线。其他三位创始人在劝架过程中莫名其妙地被拉进了战团,分院帽游刃有余地用斯莱特林的话噎格兰芬多、拿拉文克劳的名言堵斯莱特林的嘴、又用赫奇帕奇不紧不慢的语调煽风点火,这下局面成了创始人们和创始人们的混战,中间夹杂着类似“我才不会这么说话”的抗议声。底下围观的学生鸦雀无声、目瞪口呆,还坐在三角凳上的那个倒霉孩子更是战战兢兢、动都不敢动一下。当其他教师也陆续被卷入争执时场面几近失控,于是拉文克劳果断地宣布本年度分院延迟进行,余下新生先由赫奇帕奇安排用餐和就寝,然后强行把帽子卷起来塞进了斯莱特林怀里。

当晚斯莱特林和一顶帽子达成了协议,内容无人知晓。但是第二天晚上的后续仪式上,帽子显然对自己的评语进行了删减,分院效率显著提高了。有人认为或许帽子以此换得了自己的自由发言权,因为从下一年起其与创始人的舌战成为了每年开学宴会前的一道风景,思想碰撞盛宴的吸引力甚至不亚于宴会本身。学生们往往早早带好零食抢占前排座位,给自己支持的院长或者帽子助威,并为特别精彩的发言鼓掌喝彩。也就是在那时,分院帽有了属于自己的旗帜,甚至有人主张为那些同时具备数学院品质的学生开设第五院。舌战的激烈程度越来越高,旁观者往往大呼过瘾心满意足,只有少数人对此生出了不详的预感。

几年后,斯莱特林终止了消解与同僚间分歧的努力,从城堡出走了。

次年九月,分院帽第一次唱起了歌。斯莱特林故乡的民谣在礼堂阴沉的天空下回荡了很久很久,直到格兰芬多不得不打断了它,宣布分院开始。

此后,分院帽每年都以歌声呼唤缺席者归来,但城堡再也没能等到那个身着银色和绿色袍子的身影。最终,其他三人同意让另一名出色的教师坐上教工席上斯莱特林空出的位置,帽子也自此转而歌颂团结、和平与友谊。它仍与他人争辩,但那更像温和的沟通,而非相互攻击。当它以斯莱特林的腔调自豪地宣布学生归属时,谁也不知道那人曾经的挚友在想些什么。

分院仪式一年年地进行下去,时光流转,世代更迭。在最后一名创始人去世之后,分院帽完全恢复了自己的嗓音,但它像拉文克劳一样敏锐、像斯莱特林一样精明、像格兰芬多一样勇于发声,同时也会像赫奇帕奇一样悄声细语地安抚每个紧张不已的孩子,倾听他们的心音。它专注于为每个学生寻找恰当的归属,于是不再有人提起那面属于它的旗帜,它成为了霍格沃茨的一大象征。

再后来所有开创、并肩、分歧和坚守都被历史的尘埃所掩埋,分院帽的歌也为人所熟知。它歌唱创业的艰辛与自豪,歌唱坚不可摧的人格和高尚的心灵,歌唱最伟大合作的终止与最劳固友谊的破碎;它歌唱自己引以为豪的使命,歌唱以祈求覆辙不被重蹈、传奇永得铭记。

(TBC?)

评论(12)
热度(651)
  1. 共2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山草小住(看简介看简介)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