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草小住(看简介看简介)

不接受催更,白嫖不配催更,嫌坑别看,不伺候。
不跟洁癖玩,没有耐心区分攻受,我说无差就是无差,不要你觉得。
不跟斯内普粉玩,觉得他人善良很伟大别人欠他债的统统移步别处,拉踩直接删除拉黑。
我搞一个角色/CP当然是冲着他们有搞头,难道还冲着他们的粉丝温柔善良宽容博爱不成。
别在我评论区跟其他读者聊天,想跟其他读者交流自己走私信,太吵会删评。
暴躁又懒,不顺眼的随手拉黑,不服憋着。
各种事项及旧文清点见“其他”合集。
一棵想要写世上所有的人物、关系和故事的草。

关于Harriet Potter

我把Harriet Potter重修了一下,大部分是略修,主要的改动在最后被我写成大省略的一段情节,增加了一章,顺延下来把终章放在了后记前面,省了重发的麻烦。有兴趣的读者可以看一下。下面是七十章和七十一章之间的两个删减片段,无论直接接在第七十章后面还是单独成章都有些奇怪,但重修时读来觉得还挺有意思,就也放在这里。


70.5

这是片杂草丛生的墓地,一棵高大的红豆杉立在我的右侧,左边则是一座山,隐约可以看到山坡上有一所精致的老房子。这地方在过去三年间似乎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也许是因为它本就是为死者准备的。

今晚这里不会成为战场。我看见山脚下有银色光点一现而隐,于是摘下眼镜,仔细折叠好放进口袋里。隐形衣被留在了老宅,驴皮袋安稳地垂在我胸前,压在狂跳的心脏上方,里面是那些只会被我视为珍宝的东西,包括我的魔杖。

等我再次抬起头时,他已经站在我面前,思想就像剧毒的触手,轻柔地触碰我的伤疤。我竭力保持站立,头脑不设防备,以为他会好好享用我的恐惧,但他验明身份之后立刻退了出去。我于是意识到眼下他转念间便能杀死我,但若是没有我的允许,他从我的思想中就得不到痛苦之外的任何东西。我为此几乎冷笑出来。

“哈丽雅特•波特,”伏地魔说,声音很轻,像是一簇嘶嘶迸溅的火焰,“大难不死的女孩。”

我摇晃了一下,但并没有被致命的咒语击中,伏地魔将老魔杖在细长的手指间缓缓转了一圈,接着把脑袋微微偏到一边,红色的眼睛打量着我。

“我还以为你想尽快结束。”我说。

“那就不太符合你的期望了,不是吗?”他嘶嘶地说,“你想为你的同伴争取时间。黑魔王或许会给你一个机会。”

这也许只是他用来折磨我的把戏,但还有什么更坏的?

“你不是一个人来的。”我说,“我看到了其他人魔杖的光。”

“拉巴斯坦·莱斯特兰奇和他的几个手下,”伏地魔说,“他们向来是无能的蠢货,对黑魔王倒还忠心。我可不希望有人来打搅这场愉快的小聚会。”

“纳吉尼在哪儿?”我问。

他没有嘴唇的嘴巴扭动着,露出一个古怪而阴郁的笑容。

“你没有把它留在马尔福庄园,你不敢。它是你仅剩的魂器了。”我自顾自地说,“你是打算让它来清理我的尸体吗,就像对凯瑞迪·布巴吉那样?因为我可以感觉到它在附近,我想的话几秒钟内就能找到它。”

“哈丽雅特·波特,”伏地魔说,“黑魔王要向你提供一个机会。”

“你表现出了勇气和决心,这弥补了你出身的不足。你能够成为一名优秀的食死徒。”

我的思想一定在尖叫“荒谬”两个字,他随即对自己的提议进行了解释。

“你已经证明了自己的能力,我们需要你这样的人,对你所造成的损失,黑魔王可以既往不咎。”伏地魔接着说,“你今晚为那些人赴死,此前已经几乎完成了邓不利多留下的任务——我甚至可以召唤纳吉尼,让你真正完成它。你不欠他们任何东西。”扁平的蛇脸使他的笑容变得极为可怖,却又怪异地充满诱惑力,“你向我敞开思想……黑魔王看得到你的渴望,你对邓不利多的怨恨,你不希望这样结束,不是吗?你值得更多。你为他们付出一切,他们又给过你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而圆滑,就像散发香气的毒液。不难想象从前的汤姆·里德尔怎么能够迷惑如此多的人。

“你说你能够看见我的思想,那么试试这个。”我说,“你那么多次想要杀死我,那些挡了你的路的人——我父母,塞德里克,西里斯,邓不利多……你杀死他们,因为这是你所知取得胜利的唯一方式,你以为你成功了,但他们每一次都阻止了你。你接下来能够杀死我,是因为这是我想要的,不管你信不信,这次赢的还是我。”

“我赢了。”我轻声说,“现在告诉我,我在说谎吗?”

我感觉到意识边缘升腾的愤怒和惊慌,以及某些更黑暗、残忍的东西。伏地魔已经举起魔杖,他的脑袋仍然偏向一边,像个好奇的孩子,想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草叶的窸窣声停止了,山上隐隐的虫鸣归于静默,放哨的食死徒盯着墓地中央的两个人影,一切都在等待。我直视那双红眼睛,思绪却开始游走,我记起几步外就是老汤姆·里德尔的坟墓,而塞德里克同样丧生此处,他躺在几英尺外,半睁的灰眼睛像一所废弃的房屋。我在想自己是否会与他去往相同的地方。

伏地魔的嘴在动,接着是绿光。

一切都消失了。

 

70.6

我行走在空旷的九又四分之三站台,高高的穹顶下笼罩着明亮的薄雾。每一步都像刚开始,或者历经了永远,某两步的间隙我低下头,身上的校袍既不粗糙也不柔软,没有学院的标识,与我一样,只是一种存在。

我看见邓不利多,他朝我走来,腰板挺直、脚步轻快,穿着一件飘逸的深蓝色长袍,双手完好无损。

“先生。”我说。这有些多礼,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但我一辈子也没有把这个词说得这样心甘情愿过。

“哈利。”邓不利多张开怀抱,我就像第一天走进校园时那样仰视他,感到自己幼小,而且安全。“你这个出色的孩子。你这个勇敢的、勇敢的姑娘。我们走吧。”

过了很长时间,又或者根本没有时间,我们在一条长椅上坐下。雾气越来越淡了,铁轨延伸向火车开来或离去的方向。

“斯内普,”我说,“他爱着我母亲,对吗?”

“从他们孩童时期就开始了。”邓不利多颔首,“泄露特里劳尼的预言是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

“也是他开始保护无辜者的原因。”我说,“除了第一次,他从来没有碰过关于塞德里克的记忆。”

“你们之间比他愿意承认的更为相似。”邓不利多说,带着苦涩的意味。“我本该意识到那时他已做出了决定。”

“对此没有什么你能做的。”我说,“人们总要做出选择,就算有时那既不好也不公平——那就是我们本来的样子。”

我们心照不宣地沉默着,它可以一直这样持续下去,但就像雪花轻轻飘荡一样,我慢慢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火车要来了。”我说。

“你想登上它吗?”邓不利多问。

“我父母和其他人,还有你,你们都这么做了,不是吗?”

“我们中没人拥有你的经历和感受,这是一个只属于你的选择。”邓不利多说,“但我们都知道,你绝不比任何人更恐惧来到这里。”

“我可以再见到罗恩和赫敏,还有霍格沃茨。人们将打倒伏地魔,开始新的生活。”我说,“我不能参与……也许看着就足够了。”

“这取决于你。”

“你总是把事情弄得很复杂。”

我从长椅上站起,霍格沃茨特快停在我面前,长声鸣笛,喷吐着浓重的烟气。我本该被吓到或呛住,但并没有。我转过身,邓不利多也站了起来,他很高大,须发银白。

“先生。”我说。

他拥抱了我,像铁钳般用力、羽毛般轻柔;像师长、祖父、兄弟、父亲、朋友和爱人;像我遗落在彼端或未曾拥有的一切。

我登上火车,找到属于我的包厢,靠在窗边。

隔着一层玻璃,明亮的雾气再度降落,火车微微摇晃着发动了。


我一直觉得罗琳给出的哈利幸存的理由很牵强,所以此处的设定是哈利在来到国王十字火车站的时候就已经被伏地魔杀死了,她的选择是前进还是留下成为幽灵。当然也可以直接解释为老伏验完哈利的生死补了一刀,毕竟他肯定不会把纳西莎带去的。

另外,等我空闲下来可能会给Harriet Potter出个本子,实现一下把文字变成实体书的梦想。考虑到这篇文不属于读者友好型,目前的打算是就我自己弄一本,不过有意买的人也可以私戳我说一下。全书26万余字,真出出来应该还是挺有分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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