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草小住(看简介看简介)

不接受催更,白嫖不配催更,嫌坑别看,不伺候。
不跟洁癖玩,没有耐心区分攻受,我说无差就是无差,不要你觉得。
不跟斯内普粉玩,觉得他人善良很伟大别人欠他债的统统移步别处,拉踩直接删除拉黑。
我搞一个角色/CP当然是冲着他们有搞头,难道还冲着他们的粉丝温柔善良宽容博爱不成。
别在我评论区跟其他读者聊天,想跟其他读者交流自己走私信,太吵会删评。
暴躁又懒,不顺眼的随手拉黑,不服憋着。
各种事项及旧文清点见“其他”合集。
一棵想要写世上所有的人物、关系和故事的草。

【HP】Special Period(3)(allAD无差/互攻,凤凰社)

  

小邓睡遍凤凰社,自行避雷,不想看到格林德沃吃醋烂梗。


(3)

麦格走进教职工休息室,发现阿尔正趴在沙发上,两条胳膊交叠,下巴压着前臂,小腿在沙发另一端的扶手上轮流敲打。往好处想,他至少脱了鞋。

“晚上好,阿不思。”她说,挑了张火炉边的扶手椅坐下。

“晚上好,女士。”阿尔歪过脑袋给了她一个微笑,带着一点点叛逆的意思。米勒娃极少对人提起的一件事是,她的确喜欢有点叛逆的学生,“海格。”

他说出这个词的语气像是她理应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哈,来自年轻邓不利多的试探——不过米勒娃的确知道。

“你一向志向远大。”她回答,阿尔的笑容变得更大了,“他知道你是谁吗?”

“我给了他我的其中一个中间名。”

“那你可有不少选项。”麦格说,想到要是海格事后得知自己亵渎了谁,不知会吓成什么样。

“我犯了个错。”阿尔伸直胳膊,像猫般舒展身体,摆动了一下臀部,“不是指这个。完事他看清我的样子的时候,我从来没见过一个人内疚成那样,让我感觉自己简直十恶不赦。”

“你得承认这的确很危险。”麦格回答,抿起嘴以免让阿尔觉得自己的小把戏得逞了,不过邓不利多总会发现的,“他可能会碾碎你的骨头,而且根本注意不到。”

“这不就是跟半巨人做游戏的乐趣所在吗?”

米勒娃往腰后面加了个垫子,舒适地靠住椅背,用魔杖召唤出某人留在这里的针和毛线,感到那双蓝眼睛正评估着自己。反正她也在做相同的事,上次见面太仓促,她还没仔细看过二十岁的好友呢。

“既然他告诉过你,我猜你们是很好的朋友。”

“我跟他比大部分人都要亲近,但有时我也不确定自己了解他多少。”米勒娃如实回答,开始织一条格兰芬多配色的围巾,“我们分享过彼此的人生经历,不过没有分享过床。”

阿尔朝她眨眨眼,同她所认识的邓不利多惊人地相像,如果是校长这么做,她就要准备好清嗓子打断对方了。

“你有兴趣改变这点吗?”她可有阵子没听到过这种邀请了。

“我还以为你的目标只包括男士呢。”米勒娃说,阿尔又眨了眨眼,这次含义就完全不同了——或许她的确比自己想象中更了解邓不利多。

“你从未公开出柜。”她解释道,“说到底,那是你的隐私,没有公之于众的必要。而且一个英俊富有的单身男同性恋到满是青少年的学校教课,无疑会造成无谓的麻烦。”

“或者他仍然害怕自己被跟什么事情——或者人联系起来。”阿尔用一种轻松的口气说,但米勒娃还是听出了其下伤痕累累的自我厌弃。这就是阿不思·邓不利多的青少年时光,她碰巧很清楚有什么可以这样伤害一个人。

“至少你是被抛下的那个。”她说,“相信我,如果你真的在乎那个人,被抛下绝对好得多。”

“我不确定这件事能不能这么概括。”阿尔将脸转回去,表情空白地看着扶手,双腿也停住了,“不管你要对我分享什么故事,至少它肯定不包括一个死掉的小女孩,对吧?”

“我当时十八岁,我们已经快要结婚了。我接受了山姆的求婚,两天后又把订婚戒指还给他,告诉他我们完了。我没有给出任何理由,因为我从来没告诉过他我是个女巫。”麦格深吸一口气,她可以讲述这个故事了,一部分也是阿不思的功劳,“至少你知道你原因,对吧?”

阿不思完全静止了一会儿,好像都没在呼吸,然后他说:“他当时是什么样子?”

“困惑。”麦格回答,注视着飞舞的毛衣针。她几乎记不清山姆的样子了,只记得当时他的表情像一记接着一记的重拳砸进她胸口,因为她完全清楚自己对他做了什么,他那时是那么地爱她。“他起初以为我在开玩笑,然后变得完全不知所措。我离开时山姆又愤怒又混乱,追问我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不管我怎么告诉他这完全是我的问题都没用。那就是我们的最后一次见面。我想他反复思考了很久,重放我们的最后一段时光……还是找不到答案。”

“他从来都没感觉到吗?”阿尔追问,“你对他隐藏了你是谁……他一点都没发现?”

“我对他编过许多拙劣的谎言,关于我在哪里上学,我母亲的职业,还有我自己的梦想……”麦格轻声说,“我想他是不愿发现,热恋中的人们会有直觉的,尽管他们不一定能意识到这种直觉——一旦追究下去,爱情就结束了。”

“但它无论如何还是结束了。”阿尔说,然后他的腿又开始在沙发扶手上敲出闷闷的节奏,像是休止符,“不过我其实也不是那么弯。跟女士寻欢作乐别有乐趣,而且她们总是那么体贴。”

米勒娃啼笑皆非地摇摇头,“你连坐都坐不住。”

“得看是为了什么理由。”阿尔哼哼着说,支起脑袋朝她抛了个媚眼,“面对一名你这样迷人的女士,一点点疼痛完全可以忍受(stand)……”

米勒娃终于还是笑了起来,年轻的阿不思·邓不利多趴在教工休息室的沙发上勾引她,而且是在刚(至少)把海格加入战利品清单之后,怎么想这一天都超现实了。这种种荒唐事下隐藏着一些令她由衷悲伤的东西,如果阿尔没有意外闯进这个时空,她或许永远都不会真正看见。

“你的年纪都能当我孙子了,我得说我还没那么开放。”她指挥毛衣针敲敲阿尔的额头,阿尔小孩子似地嗷了一声,邓不利多永远都懂得怎么讨人喜欢,“再说,我以后还想继续尊敬阿不思·邓不利多呢。”

“他肯定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哦,我觉得他完全清楚——我也很清楚,而且已经开始遗憾了。”麦格微笑,趁阿尔没反应过来她是不是说真的,将那条围巾迅速套到他脑袋上。少年忙着将脸和手从毛线堆里呼噜出来时,她走到沙发边,以逸待劳,俯身亲吻阿尔刚回到遮盖物外边的半张脸。

“你走了那么远,成为那样一个了不起的人。”米勒娃对愣住了的少年说,趁势又摸摸对方的脸,“我真为你骄傲,阿尔。认识你是我后半辈子最好的事之一。”

嗯哼,她一直想知道邓不利多脸红起来是什么样子。

教工休息室的门又开了,脚步声停住,然后斯内普又冷又酸的声音传来:“希望我没打扰到什么重要的活动。”

“没关系,西弗勒斯,我们已经完事了。”麦格起身前还给阿尔整了整围巾,“对我这样年纪的女士来说,魅力得到他人肯定是格外令人愉快的。我方才的工作就当是谢礼。此外,阿尔,你的屁股真的很棒。”

然后她路过嘴角有点抽搐的斯内普,款款地走向自己的卧室。

不过没多久米勒娃就意识到,同样很有邓不利多风格的是,阿尔比她想象中更充分地利用了在霍格沃茨逗留的时间。乌姆里奇高级调查员下一次关波特禁闭时,不到十分钟就将男孩赶了出来,当天半夜还因为手背流血不止而偷偷跑到校医院就医。据波皮说,她手上的伤口很像是一行字,“我不可以说谎”。



某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斯莱特林院长内心:麦格日的?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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