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草小住(看简介看简介)

不接受催更,白嫖不配催更,嫌坑别看,不伺候。
不跟洁癖玩,没有耐心区分攻受,我说无差就是无差,不要你觉得。
不跟斯内普粉玩,觉得他人善良很伟大别人欠他债的统统移步别处,拉踩直接删除拉黑。
我搞一个角色/CP当然是冲着他们有搞头,难道还冲着他们的粉丝温柔善良宽容博爱不成。
别在我评论区跟其他读者聊天,想跟其他读者交流自己走私信,太吵会删评。
暴躁又懒,不顺眼的随手拉黑,不服憋着。
各种事项及旧文清点见“其他”合集。
一棵想要写世上所有的人物、关系和故事的草。

【HP】Special Period(allAD无差/互攻,凤凰社)

  

食用说明:all邓无差/互攻向,小邓睡遍凤凰社全员,自行避雷别哔哔。不想看到格林德沃吃醋烂梗。

该归罗琳的……

 

(1)

红发青年(基本还是少年)对总部的阴暗破败以及明显的黑巫师特征没有表露任何态度,连左顾右盼的小动作也没有,仅仅是在来到社员们的注目下时把蓝眼睛转了一圈,镇定自若地记了记人。毫无疑问,他已经掌握了在场诸人的基本关系和对待每个人的适当态度——好吧,考虑他是谁,没什么可稀奇的。他甚至可能下一秒就抬起双手要求肃静,然后发表一通逻辑清晰的即兴演讲。

“我相信你没忘了规则,阿尔。”邓不利多(这个称呼现在显得有点诡异了)大概还是从在场最年轻的人脸上看出了什么,如此说道。

阿尔轻轻抬了下眉毛,放在他脸上,任何一名教师都该为这个微表情警铃大作。

“你知道我没忘,阿尔。”他用一种能听出刻意的成熟口吻说。

“这又是什么哑谜?”西里斯问,他是这几个吃惊的人中唯一出声的,阿尔的蓝眼睛瞥了他一下。

“我没故意模仿我们的父亲说话。”邓不利多和颜悦色地说,他看着阿尔的目光中有种不同于对其他学生的感情(废话,会做这种比较也就是因为他是邓不利多而已),简直像是他伸手揉揉对方的脑袋。

阿尔没再说什么,但其他人的耳朵可竖起来了,毕竟……邓不利多的父亲?他在这里绝大部分人出生前就年高德劭了,但现在一个活生生的二十岁的阿不思·邓不利多站在凤凰社总部,少年老成,文雅持重的外表下包着藏不住的聪明和愤怒劲儿,不免一下子拉开那道好奇的闸门,让人想象这家伙从前是否也令自己父亲头疼。但米勒娃看着阿尔的神情有点悲伤,她肯定知道得比其他人更多,这告诉他们要谨慎挑选问题。

校长版邓不利多没有进一步满足大家好奇心的意思,确认阿尔安顿好——其实没什么可安顿的,他亲自押人没准只是为了避免阿尔当场把房子拆掉——就回了学校,身负教学任务的麦格和斯内普也很快离开。莫莉试着招待了阿尔一阵,一群人坐在餐桌边喝起了下午茶,阿尔还真诚地赞美了她的厨艺。他并不在乎浑浊的空气中漂着的那上千个没提出的问题,倒是对唐克斯的易容天赋显得很感兴趣。

“……对,我能变成另一个人。”唐克斯介绍着,同时在几秒钟内变成了一个穿女装的阿尔,“但这是最容易的部分。像另一个人那样行动,哪怕只是做几个表情都很难。用别人的脸的时候,我总感觉我的五官在到处乱跑,而且我总是撞倒什么东西。”

“没有特地准备的情况下,很难骗过熟悉他们的人。”唐克斯又把他的鼻子变成了鸟嘴,阿尔眼睛都没眨,“但只需要别人认不出是你的情况下,易容马格斯就比变形咒要方便得多。”

“对,这也是我得到加分的原因。”唐克斯耸耸肩,“我的跟踪和潜行差点不及格,一路上换了十二副伪装才过关。”

“你变成别人的样子干什么呢,”西里斯插嘴,“——阿不思?用这个名字真怪。”

“要是你喜欢,也可以叫我‘先生’。”阿尔说,尾音带出特定对象才能领会的暗示意味。在大家不同程度的窃笑中,西里斯扬起了眉毛。

“好啊,先生——”他拖腔拖调地说,唐克斯直接笑出了声,“我相信您有充足的理由冒充别人?”

“我在我的去年拜访了英国的九个巨人部落。”阿尔回答,“大部分巨人领地边界都处在封锁状态,只允许特定人进出。”

现代魔法史只简单提到那段时间巨人繁殖迅速,扩张地盘过程中杀害大量麻瓜和巫师,威胁保密法,魔法部不得不在几十年间陆续组织了几次围剿,将其数量控制在一定范围内。但即便当下巫师界对巨人也持普遍的畏惧和仇恨——看看海格身份曝光后发生的事就知道了,一百年前情况只会紧张十倍。用平淡的口吻语惊四座,还真像邓不利多的风格。不过考虑到他们面前是阿尔,也可能是知道波澜不惊的效果比大肆夸耀好得多而故意为之。

“噢,那份报告,《英国巨人生存实录》。我上学时读过。”卢平说,“你在大概三十年前成功阻止魔法部捕杀英国的最后一批巨人,并给他们保留合理的生存空间。”

“邓不利多诸多丰功伟绩中的小小一笔。”唐克斯笑道。

“就我所知,那份报告还没问世。”阿不思矜持地说,很难看出他对亲眼目睹自己在大半个世纪后享有的地位持什么态度。

他们又闲聊了一阵,作为注意力的中心,阿尔进退得宜地回答了来自各方的提问,不引人注目地坐得离西里斯越来越近。其他社员暂时满足够了对年轻邓不利多的好奇,就渐渐都散了,莫莉走之前还在锅里留了晚餐。不过毫无疑问,这阵子总部会常常有客来访。至于这是不是好事,还得看接下来的发展。

“邓不利多把你送来之前稍微提醒过,他在你这阵子处于特殊时期。”西里斯在阿尔从自己盘子里取走一块香肠时说。

“你是指在母亲被杀,跟初恋男友反目而且中途还害死了自己妹妹之后,过起了有空就跟人胡搞的私生活?”阿尔用一种永远都能能准确命中西里斯的挑衅口吻说,西里斯一时间不知道自己的吃惊和好笑哪个更多,“我猜我在一百多岁的时候不那样了。”

“他没说细节。”他说,又忍不住加上:“在别人有机会提起之前抢先把话说完,并不真能阻止这些话伤害你。”

“只能制造一种一切都在控制范围内的假象。”阿尔接道,“但有时我们需要的就是这个,不是吗?同情之外的任何东西。”

西里斯笑了,靠,邓不利多。“你是指我害死了我最好的朋友,还因为没犯过的罪被关了十二年,而据说是我朋友的人在此期间都相信我是个背叛者和杀人犯?”

“我也刚知道细节。”阿尔回答,“但我看得出来,你恨他们,包括‘邓不利多’。虽然你隐藏得很好。”

他的身体倾向西里斯,手从肩膀开始,滑过西里斯的上臂,定在胳膊肘上,一个当前恰好可以接受的位置。说真的这不是西里斯见过最高明的勾引,但这种事不在技巧,管用就行。

“说真的,你是邓不利多,而且差不多还是个孩子。”西里斯说,但坐着没动。

“你不是吗?”阿尔反问,“有十二年的时间,你被与世隔绝,做的唯一一件事是独自跟绝望战斗。你几乎没有长大的机会,人们却要求你立刻变成一个成熟的长辈。”

他语气中有西里斯熟悉的那种说服力,犀利的蓝眼睛则燃烧着更多火焰,远没有百年后的冷静平和。阿尔的存在此刻显得如此真实,一个年轻的,炽热而痛苦的人。

“这世界对你来说肯定很无聊。”他设法说道,“能在见到每个人的五分钟内将他们看透。”

“而你,是这一点的反证。”那双手向他背部滑落,附上更多重量,“你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人,西里斯·布莱克。你导致我犯了错误,错看了你。如果我能回去,我不会忘记这点的。”

“我相信有很多更值得你记住的事。”西里斯说,他的手忠实地传来阿尔大腿的热量,他们谁都没有移开视线。

“但你的确是我的前辈。”阿尔轻声说,“比起任何人,你恨自己都恨得更多。告诉我,要怎样在这样多的愤怒中存活?”

“你们先前说的规则是什么?”他几乎滑到了年长男人大腿上,西里斯喘息了一声,“我已经被关起来了,可不想再因为违规被惩罚。”

“别担心,我保证不对他的学生下手。”阿尔随意地说,“反正在跟未成年人胡搞这件事上,我也吃到足够的教训了。”

“那位神秘的初恋男友?”

“教教我。”阿尔伸展身体,在他脖子附近低语,“教我些阿不思·邓不利多教不了的事。”

西里斯还能说什么呢?邓不利多永远都能达到目的,即便他在阿尔这个阶段还不服气,现在也早认了。

“好啊, 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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