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草小住(看简介看简介)

不接受催更,白嫖不配催更,嫌坑别看,不伺候。
不跟洁癖玩,没有耐心区分攻受,我说无差就是无差,不要你觉得。
不跟斯内普粉玩,觉得他人善良很伟大别人欠他债的统统移步别处,拉踩直接删除拉黑。
我搞一个角色/CP当然是冲着他们有搞头,难道还冲着他们的粉丝温柔善良宽容博爱不成。
别在我评论区跟其他读者聊天,想跟其他读者交流自己走私信,太吵会删评。
暴躁又懒,不顺眼的随手拉黑,不服憋着。
各种事项及旧文清点见“其他”合集。
一棵想要写世上所有的人物、关系和故事的草。

【HP】蛹与蝶翼(3)(比芙)

结果害是更了(。)上章果然感觉未完成啊。


——————————正文——————————


冬季到来前,芙蓉的伤终于痊愈,若非如此,接下来几个月湿冷的风一定够她受的。现在芙蓉的脸看起来又不同了,所有的伤痕都变成了发亮的白色,嵌在她脸上就像干涸河床上的裂痕。治疗师表示只要接下来的一次月圆之夜没有什么变故,就可以转而进行祛除疤痕的治疗了,芙蓉对此兴趣缺缺,他们都清楚无论如何,此后人们都能够轻易看出她遭遇的不幸。治疗或许会使情况变得更糟,因为他们会更容易意识到芙蓉从前是何等美艳绝伦。

尽管母亲盛情邀请,去陋居过节对芙蓉来说还是太早了些。比尔不是瞎子,无论他怎么想,对他的家人来说芙蓉曾有过最大的优点可能都是容貌,韦斯莱家的人共同特点是情感过剩,而芙蓉绝不愿接受他人怜悯。他们计划在贝壳小屋度过万圣节,用略显奢侈的晚餐和花瓣浴权作康复庆祝。

为此他们进行了万圣节前的采购,比尔原打算通过猫头鹰进行,但芙蓉坚持食材必须现场挑选。他知道她的真实想法,且并不赞成,在他看来芙蓉还不应该去面对陌生人群的眼光,但她也不是在征求他的意见。至少如果在采购的时候情况变得很糟,他能在她左右。

出门时芙蓉步履匆匆,仿佛要赶赴的是刑场而非商店、她仅是不想让屈辱的时刻被拖延,这每分每秒都在往比尔胸腔灌注更多的苦涩。芙蓉抓着他的胳膊肘穿靴子时开了一个关于“美人与野兽”的尖刻玩笑,这彻底拽停了比尔的脚步,他轻轻推开芙蓉。

“等我一下好吗,亲爱的?我得好好打扮一下。”

芙蓉诧异地眨眼,睫毛就像扇动的蝶翼——出门前等待从来都是比尔的工作。她是不愿以不够完美的形象示人的那个,从来都不是比尔。

比尔找出他最夸张的一副尖牙耳环,足足有五寸长、一寸半粗,是来自海外笔友的玩笑。他怀疑它们会拉断自己的耳垂,但当他走出房间,芙蓉的惊讶的笑声让这一切都值得了。

“如果我们要把‘美女与野兽’作为万圣节装扮的主题,野兽怎么能少得了利齿?”他说。

他们又耽搁了一会儿,协力将他的头发弄成了类似雄狮鬃毛的形状,当他们走在街上,确实很难分辨人们究竟是因为什么盯着他们了。

“这是我妻子。”他对每个回头看他们的人说。

芙蓉只是一直笑着,一边挑剔“瘦小的英国南瓜”。

节日当晚,芙蓉接到了她加入凤凰社后的第一个单人任务:潜入一场万圣节晚会。进行得很顺利,她在蒙顿格斯的指引下找到目标,并用媚娃的魔法将对方迷得晕晕乎乎,说出了凤凰社需要的一切信息。事后,那人只会记得一个蒙面的银发堕天使。

比尔提心吊胆了整晚。芙蓉归来时已近黎明,他们策划了近两周的浪漫万圣夜就此泡汤,但几个月来第一次,比尔看到了她自信而振奋的样子,这比什么晚餐都更宝贵,也许都能比得上回家后“太好了我们没事”的性爱。

但两天后,芙蓉在他怀中尖叫着醒来,意识到自己置身何处之前,她在比尔脸上抓出了三道口子,跌下了床,失焦的眼睛大睁,不对称的面容写满恐惧。

最糟糕的那段时间,什么都可能触发这种反应:汗味、体温、流血、夜风吹来的青草气息、不慎磕碰的牙齿、晨起的口气……但她已经有快两个月没再回到过那晚了。自决心加入凤凰社,芙蓉一直拼了命地让自己好起来。她在转移哈利的行动中表现相当出色,此后也只有轻微的不良反应,于是他们全都放松了警惕。比尔想她或许把自己逼得太紧了,他和凤凰社的其他人无意中或许对此也或多或少起着雪上加霜的作用。

母亲警告过他,情况在好转之前很可能会变得更糟(比尔到这个时候才突然记起她在上一次战争中失去了两个哥哥),他本该更注意的。

接下来的好几天芙蓉都拒绝交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连比尔都几乎没有见到她。他做好了一切准备:伏地魔封闭了边境,但芙蓉作为一名法国人和受关注的前布斯巴顿三强争霸赛勇士,要回家不会受到太多阻碍。芙蓉的离开无疑将撕碎他的心,但为了她能停止涉险,比尔可以做任何事。

“我们应该邀请他们来过圣诞。”

这是芙蓉终于离开房间后说出的第一句话,她的声音比平日更加沙哑,似乎很平静。比尔一下子记起了自己有多想念她,他张着嘴愣了好几秒钟,才想起自己刚婉言送走前来看望芙蓉的唐克斯和卢平。

“也许他们更希望同安多米达一起过节。”他说。在唐克斯的父亲泰德失踪的当下,与家人团聚像是更合理的选择。

“那对他们不好。”芙蓉平淡而直接地说,“唐克斯的父母从来都不喜欢莱姆斯,和她母亲呆在一起,只会让他们更愧疚。泰德可能已经死了,他们在他死前做的最后一件事是把他女儿嫁给了一个狼人。安多米达会一直提醒他们这点。”

“她不会那么残忍的。”比尔说。

“可能不会故意那样做,但她不是两个人中快乐的那个,泰德才是。”芙蓉做了个“我知道我是对的”的手势,像旧日里那样,比尔明白她确实是对的。安多米达·唐克斯身上有一种矜贵的气质,尽管她足够内敛,仍时常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傲慢和谴责——为某种正确的目的冒生命危险是一回事,但婚姻是另一回事。

比尔在想,对德拉库尔夫妇来说,他是否也是这样?他绝对是透支了下辈子的运气才能遇到芙蓉,而他将他们的女儿拖进一场战争。

“所以,”芙蓉有力地总结道,“应该由我们邀请唐克斯和莱姆斯来过圣诞,你妈妈邀请安多米达,她会把她照顾得很好。”

“好吧,我们可以试试看。”比尔回答,不然他还能说什么?

莱姆斯和唐克斯从深渊中拯救了他们,现在又成了另一次低谷之后他和芙蓉之间的缓冲话题,他们大概确实欠这两人一顿丰盛的晚餐。

“你可以去问唐克斯和莱姆斯,我来给你妈妈写信。”芙蓉继续道,这可不是比尔预想中的分工,“我还要问问孕妇适合吃什么,她一定很有经验。”

“呃,我想是的。”比尔说。

芙蓉锐利地瞥了他一眼,“你觉得我会永远不和他们打交道吗?难道我会在爱你的同时,成为你失去家人的原因?”

“不!”比尔希望自己实际听起来没那么惊慌,“我只是……不希望你受到伤害。你们有很大的差异。”

“我在认识你的同时就知道这点了,你以前从来不担心这个。别把我想得太脆弱,比尔。”芙蓉的声音缓和下来,“我现在还不能去,但如果你想跟家人团聚——”

“我就留在这儿。”比尔坚定地说,“我们可以换个时间去陋居,不要圣诞节。我好些年没有回家过圣诞了,我爱我的家人,但即便对我来说,有时候那里也太吵闹了。”

“还有塞蒂纳·沃贝克。”芙蓉说,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是啊,其实我也不怎么喜欢她。”比尔笑笑。“别让妈妈知道我这么说。”

他们舒适地沉默了一会儿,把唐克斯和莱姆斯带来的慰问品放到合适的地方去,开始动手准备晚饭。希望的气球在比尔的胸腔慢慢吹涨,也许芙蓉不会走了,她会永远留在他身边,如他们婚礼上立下的誓言。

“那你呢?”他强迫自己说,“你想回家吗?”

“我的家在这里。”芙蓉用一种自然而然的口气说,比尔原地融化了一点点,“而且加布丽对这个——”她比划出最深的那道伤疤,“——接受得不太好。用贺卡会更好一些。”

“你真是太了不起了,知道吗?”他轻声说。

“拍马屁可不会让晚餐更美味。”芙蓉哼了一声,在锅里化开黄油,“唐克斯和莱姆斯,他们还是有很多问题对吧?我听见你们说话了。”

“对。唐克斯五月份就要生了,但我觉得他们还没准备好,而且莱姆斯很担心孩子会是狼人。”比尔回答,“不过我爸爸也说过,对生孩子这种事你永远不可能真正准备好。”

他们对视一眼,都看到了那个未竟的疑问。他们还没认真讨论过孩子的事,那场意外过后他们应对两个人的问题都自顾不暇,而且现下似乎不是将一个脆弱的小生命带到世界上的好时机。

“总会好起来的。”芙蓉听起来更像是要说服自己相信,但比尔对此乐观了许多。他们将牛排放进煎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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