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草小住(看简介看简介)

不接受催更,白嫖不配催更,嫌坑别看,不伺候。
不跟洁癖玩,没有耐心区分攻受,我说无差就是无差,不要你觉得。
不跟斯内普粉玩,觉得他人善良很伟大别人欠他债的统统移步别处,拉踩直接删除拉黑。
我搞一个角色/CP当然是冲着他们有搞头,难道还冲着他们的粉丝温柔善良宽容博爱不成。
别在我评论区跟其他读者聊天,想跟其他读者交流自己走私信,太吵会删评。
暴躁又懒,不顺眼的随手拉黑,不服憋着。
各种事项及旧文清点见“其他”合集。
一棵想要写世上所有的人物、关系和故事的草。

【HP】狼狗时刻(小天狼星&阿米莉亚)

  

然而莱姆斯早已看穿一切。


9.

月亮脸是劫道组中最接近好人的,然而如果你像西里斯那么了解他,就绝对不会指望他在有机会损人的时候积德。

“这算怎么回事?”西里斯抢先道,“‘只有极少数我信任的人能来’呢,博恩斯司长?你现在这是准备把莱姆斯一块关进来,还是把我放走?”

“要我说,介于两者之间。”阿米莉亚朝他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多半是故意地)比出胜利手势,接着将两根手指并拢,“卢平先生会保持他的自由人身份,至于你,布莱克先生,还是得处在监控下。活动范围不再局限在地下室,但是在我上班期间不得离开这所房子。”

“就是什么都没变呗。”西里斯毫不客气地大翻白眼,他差不多受够困在这儿了,“难道你下班以后就能跟一个杀人犯到处转悠了?”

莱姆斯这个缺德鬼,在脖子上比了个项圈,模仿狗张开嘴伸着舌头喘了几口气。阿米莉亚扬起眉毛。

“你他妈想都别想。”西里斯断然道。

“那条大黑狗确实太显眼了。”阿米莉亚(绝对是故意地)曲解道。

“所以这是为了什么?”西里斯暴躁地踢了那张倒霉的桌子一脚,它这些天可挨了不少了,“我要么有罪,要么没有,你他妈有完没完?司长,觉得自己下个命令,别人就会乖乖当你的囚犯?”

“在淑女面前注意措辞。”莱姆斯用膝盖把桌子顶回原位,西里斯从善如流地又踹一脚。

“你对我的官职有什么问题吗?”阿米莉亚抱着胳膊,“从我们第一次开始对话,你没试图用拙劣的调情激怒我的时候,就要不停地强调我的职位。通常只有我的上司、记者和觊觎这个位置的人才会这么看重这点,你想被归类到哪种?”

不等西里斯回击,莱姆斯硬咽回一声爆笑,看天看地,倒引得阿米莉亚瞟了他一眼。

“我们都觉得这对你有好处。”狼人操着那种鬼鬼祟祟的恳切腔调说,“这里很安全,你可以休息一阵子,博恩斯女士又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选。”

值得信赖的人选,他说得就好像西里斯是个五岁小孩,大冬天不知死活地到湖面上溜冰,结果把自己弄进了冰窟窿刚被捞上来。

“你们聊,我先去趟邮局——放心,我是去取消一封信,不是寄出。”她脸上闪过一丝狡黠,“卢平先生同意留下吃晚饭,有什么想吃的可以列张清单,我购物的时候一并买回来。”

“是你做厨师吗?是的话就算了,反正都不怎么样。”

阿米莉亚说完就溜,西里斯的讽刺只追到她的背影,他很不情愿地转过来,面对在他身边坐下的莱姆斯。

“拙劣的调情,嗯?”狼人毫不客气地用肩膀把他顶开好坐舒服些,西里斯则不甘示弱地顶回去,仿佛他俩还是十五岁什么的。

“同意留下吃饭。可怜的月亮脸,你上次找到工作是什么时候?饿得魔法部的饭都敢吃了。”

“我倒没特地去数,不过我记得好像有人从囚犯变成无业游民一年多了吧?死老鼠好吃吗?”耶,拿坐牢和变成狼人互相攻击,这就是他们。不然呢,要他们为自己的生活抱头痛哭吗?

无意义的口角又持续了一会儿,新梗老梗都用完了,莱姆斯正色,接下来轮到西里斯真不想面对的部分。

“说实在的,大脚板,你感觉怎么样?”

“还在等着摄魂怪从那儿,”他朝地下室唯一的出口一抬下巴,“排队钻进来,然后门一关,和封上一瓶魔药似的,‘不祥之兆’。”

莱姆斯的表情基本上就是“我为我的好朋友痛苦得要死但是他正努力表现得不痛苦所以我不能扯他的后腿”,西里斯看着这家伙都觉得脸疼。

“没你想的那么糟。”西里斯摆摆手,“对了,博恩斯告诉我魔法部已经有内部命令直接给我摄魂怪的吻——”

“什么?”

“迟早的事,别大惊小怪的。”他摸到一小块碎布,顺手丢到莱姆斯头上,“我要说的是,被摄魂怪吻过后从法律上说就等于死了,只要继承人同意照顾被吻的人,嗯,的身体,就可以参加继承。”

“你现在整天就琢磨这个?”莱姆斯用一块坩埚碎片回击,顺便丢给他难以置信的一瞥,“遗嘱?你什么时候开始惦记自己的古灵阁账户了?你毕业那会儿可是宁可跟彼得合租也不愿意用自己账上的钱。”

“此一时彼一时嘛,我越来越觉得钱比我以前想象的管用多了。”这话从他嘴里冒出来还真是陌生,他的嘴在重新学习,“你看,我去年给哈利买了把火弩箭,因为我在对角巷看到他每天盯着它的样子。”

莱姆斯的表情柔和下来。“你想立遗嘱,把财产留给哈利?”

“我问过博恩斯了,根据法律,未成年巫师继承遗产的情况应当向社会保密。也就是说,即使我把大部分财产留给哈利,也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影响,除了他的古灵阁金库会多出一大堆金子。他可以给整个格兰芬多队都配上火弩箭,随他的便。”

“那霍琦夫人会恨死你的。”莱姆斯随口道,但显然陷入了思考,“你是打定主意要在哈利成年前死掉了,我不太喜欢这个思路,但是遗嘱的事确实可以考虑。毕竟你和我不同,不管你怎么想,现在布莱克家族剩下的所有东西都是你的,那肯定是一大笔财产。”

“我怎么觉得你在暗示我是个会自杀的懦夫?”西里斯颇有些忿忿,“我要是想死,还能活到现在?”

“我们都知道为了哈利你能从坟墓里爬出来。”莱姆斯话中那股真情实感……完全不适合他们,一点点都不适合。

“咳,反正要是我不立遗嘱,我死后就会开始法定继承。我自己要不要是一回事,让谁占便宜又是另一回事。”西里斯说,“安多米达拿一份我倒是没意见,但是留给亲爱的贝拉可太浪费了,对吧?阿兹卡班可没多少花钱的地方,而且我没兴趣想知道她会怎么‘照顾’我的身体。至于纳西莎,她家已经够有钱的了。”

“这么说留给哈利确实是最好的选择。”莱姆斯刚点了一下脑袋,突然警觉起来,“等等,你好像说过‘大部分’——你不是打算给我留钱吧,大脚板?”

“你觉得我会吗?”

“会。”斩钉截铁,“以及如果你敢,我就用你留的钱在布莱克家族墓地给你修个碑,还要从《生而高贵,巫师家谱》里给你挑墓志铭。”

西里斯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他。“无耻。”

“这就是当你企图怜悯自己现存最好的朋友并使对方因自己的死获益时会付出的代价。”狼人理直气壮地说。

“谁他妈有空可怜你?我还不如可怜可怜我自己。”西里斯反驳,“跟学阿尼马吉变形术一样,都是因为我乐意,现在又有什么不同了?”

“不行,西里斯。”

“未必是一笔钱,比如我可以到圣芒戈预定五年份的狼毒药剂——”

“不。”

他们互相瞪视,僵持了一分钟,西里斯放弃了,从他过于拥挤的窝里起来,一屁股坐在桌子上。

“行,我连张纸也不会留给你,满意了?”

“看你就这样谈论自己的死……”莱姆斯看向别处,他头上真的有很多白发,“试着……试着好好活着,行吗?我没有多少老朋友了。”

这招也太卑鄙了点儿,西里斯叹口气。“我真觉得这由不得我,老朋友。”

“不说这个了。”莱姆斯摇摇头,“博恩斯怎么样?”

“她能怎么样?旷了几天工,不知道魔法部敢不敢扣她工资。”

莱姆斯用那种“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的方式看他,西里斯回以最死气沉沉的阿兹卡班囚徒目光,希望能堵上他的嘴。一个月前这还是管用的。

“你呢,在阿兹卡班活了十多年,作为狗从栅栏里爬出来,饿着肚子游过大海回到陆地上,全体傲罗花了一年都没抓到你。”莱姆斯掰着手指头,“现在一个文官用她的地下室就困住你了,这说明什么?”

“不要小瞧文官?”

“而从来不让人抓到任何把柄的法律执行司司长,把一个危险的重罪犯放在自家地下室,把他喂饱、给他治疗、找证据洗清他的罪名,并且还在——多久,四天?——之内成了他的私人法律顾问。这又说明什么?”

“我得纠正一点,博恩斯从来没有哪怕一点,”西里斯用拇指和食指捏出一个极小距离,“认为我无辜的意思。赌一个加隆,她要去取消的那封信是二手准备,一旦狼人和杀人犯勾结搞出什么名堂,魔法部马上就能知道从哪儿开始找我。我敢说在她眼里只有罪犯和嫌疑犯,区别只在于嫌疑大小。”

“相信事实而非成见,听着正对你胃口。”莱姆斯促狭地说。

争这个纯属越描越黑,西里斯也懒得多费口舌,又不是说莱姆斯认准了他就会和博恩斯结婚或是怎样。

“你还是赶紧找工作吧,闲成这样。”他比了个粗鲁的手势,“实在混不下去,要不要我举荐你给博恩斯打扫屋子?”

“我认为情况比你想象中乐观。”狼人绝对是一语双关。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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