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草小住(看简介看简介)

不接受催更,白嫖不配催更,嫌坑别看,不伺候。
不跟洁癖玩,没有耐心区分攻受,我说无差就是无差,不要你觉得。
不跟斯内普粉玩,觉得他人善良很伟大别人欠他债的统统移步别处,拉踩直接删除拉黑。
我搞一个角色/CP当然是冲着他们有搞头,难道还冲着他们的粉丝温柔善良宽容博爱不成。
别在我评论区跟其他读者聊天,想跟其他读者交流自己走私信,太吵会删评。
暴躁又懒,不顺眼的随手拉黑,不服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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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棵想要写世上所有的人物、关系和故事的草。

【HP】阿不思·邓不利多的生平与谎言(2)(邓不利多中心向,带GGAD)

奇怪的小言风,嗯……有点口头开车。


——————————正文——————————


一个令人窒息的夏日午后,阿利安娜刚结束一场不算严重的发作,金发少年敲响了邓不利多家的大门。阿不思拉开门正对上一双冰片般的蓝眼睛,他眨眨眼,突然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前襟还有一点阿利安娜泼上去的汤渍。

“初次见面,阿不思。”盖勒特朝他微笑,显然不认为有自我介绍的必要,“巴希达姑妈有没有跟你提过?德姆斯特朗把我给开除了。”

他在自己的房间会客,无关暧昧,只是为了不受打扰。他们膝盖相抵,畅谈至掌灯时分。

阿不思从来不惮于在某些时候违反规则,但盖勒特?他根本视“规矩”或“模式”如无物。有那么一会儿阿不思几乎感到遗憾:他的学生时代已经终结,失去以这种方式脱离陈规的机会了。他将自己的想法如实告知,惹来一阵大笑。

“那可永远也不会晚。”盖勒特的眸子在昏暗中熠熠发光,“现在你有我了。”

送盖勒特出门时他们仍在探讨和争论,接着阿不福思和阿利安娜在暮色中归来,开心又疲惫,闻起来像是和山羊玩了好几个小时。阿不思不得不暂时忽略盖勒特,他紧张地观察,幸而阿利安娜状态还不错。阿不福思挡住她,戒备地打量了陌生人一会,冷淡地打个招呼便直奔厨房,接着几乎是立刻就大声抱怨起来。

“我简直不敢相信!”阿不福思嚷嚷道,“招待了一下午客人,连杯茶也没泡?你怎么回事啊完美老哥?”

他弟弟专属的特殊才能,甚至不需要故意就制造了阿不思人生中最难堪的一刻,他鼓足勇气看向盖勒特,对方饶有兴趣地抱起手臂。

“我才刚因为没被当成客人高兴了一小会儿呢。”

当晚阿不福思还发了更多牢骚,像是不得不延迟的晚餐之类,阿不思完全不在乎。

 

他的日子再度变得模糊,但不是以先前那种刻板、重复的方式,而是像跌进了万花筒。每分每秒都有那么多新念头袭来,他们分享,讶异于对方所知所感,然后创造更多。

死亡圣器成为话题中的常量,延展的可能性无穷无尽,他们谈论历史、神话、咒语的起源和改良、古老魔法的兴起和衰落;他们也谈论现状,巫师的躲藏,生存与死亡。

那一刻的到来充满惊喜又顺理成章,他的血液沸腾,而盖勒特的嘴唇贴住他锁骨赤裸的皮肤,低声念出“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当阿不思从恍神中平复,他看见盖勒特举着那个本子,意识到自己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读它或写上什么东西了。

“还给我!”他伸手去抢夺,被自己的裤子绊了一下,感到既笨拙又羞耻——不知怎的,那本子里的东西似乎比他与盖勒特分享的所有都要私密,尽管他们在这个黏糊糊、汗涔涔的当下早就不该有什么“私人”存在。

盖勒特的手纸抚过平滑的纸面,看他急得要用上魔法,才将打开的本子递回来。阿不思刚要把它放回口袋,发现最新那页多了行字。

【在谷仓里搞上盖勒特·格林德沃】

他努力压下涌上面颊的热流:“我可不会管这叫错误。”

“这当然是了。”盖勒特理所当然地说,“做到一半被稻壳弄得打喷嚏一点都不性感。”

“不比阿不福思和阿利安娜中途闯进房间更不性感。”阿不思说,疲惫和厌倦油然而生,他花了太多本可以和盖勒特在一起的时间看护他们。

“你不喜欢这个主意吗?想想看吧。”盖勒特惟妙惟肖地模仿阿利安娜怯生生的口气,“哎呀,阿不哥哥,盖勒特哥哥和阿尔哥哥为什么都光着屁股?”

阿不思笑得太厉害,被灰尘呛了好几口,好不容易才镇定下来。

“哦,安娜,”他一本正经地说,“我们要把魔鬼关进地狱里[1]。”

“炽热、狭窄的地狱,永不回归人间。”盖勒特续道。

两人笑成一团,相互推搡,挠对方的痒痒,接着笑声和打闹再次变成了完全不同的东西。

 

“我说阿不思,你的另一本笔记呢?”

闻言阿不思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确认本子没被拿走,盖勒特微微皱起眉头。

“什么另一本?”阿不思问,假装刚才一刹那的尴尬不存在。

好在盖勒特也没过多留意,他盯着面前的笔记,心不在焉地一挥手,让架子顶端的《阿尼马吉变形术渊源考》飞到面前。“记录所有好事的那本。”

“我们的教益取自失败,而非成功。”阿不思装模作样地念诵,赢得一个被逗乐的眼色,“我的——我们的成就就在那里,将来自会有人铭记,不需要由我写下来。只有错误才需要记录和重复,避免再犯,这是为了走得更远。”

见盖勒特的注意力集中过来,他出于有趣又补上:“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哎呀呀,阿不思,”盖勒特挑起眉毛,“我真该再翻翻你的衣柜,看看能不能找出一件刚毛衬衣[2]。”

阿不思慢慢展开一个笑容,将手里的书本放回原位。

“我才刚穿上裤子一个小时,你就开始把我比作修道士了?”他故意舔过自己的嘴唇,看着盖勒特的眸色转暗,“顺便,我觉得鞭子更适合我。”

他满意地听到了盖勒特的低声咆哮,任由自己被推得撞在书架上,引出一串封皮与地面的撞击声。

“当然,自我鞭笞爱好者,我敢说你会享受这个。”盖勒特贴着他的嘴唇低吟,声线与手上狂乱急切的动作完全不符,“——我的圣徒,让我来提醒你有多好的东西存在。”

 

他和盖勒特待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但不得不从盖勒特身边离开的时候反而变得更难以忍受。

回到现实,那个声音对他说。现实是他至少每两个小时要确认阿利安娜的情况,不论他们是否正讨论到兴头上;现实是他得买菜设计食谱做三个人的一日三餐,还要监督两个心理年龄六岁的人乖乖吃饭;现实是阿不福思带来的麻烦没完没了,从挑剔他的手艺到指责他忽略阿利安娜到和附近的麻瓜打架。

现实是阿利安娜跌跌撞撞地跑来抓住他的胳膊,她的手指剧烈震颤,预示着下一次阿不福思也无法安抚的发作。帮帮我,她用惊惶的目光说,求你了,我不想伤害别人

当妹妹终于平静下来,安睡在他怀里,柔软的红发擦过他的手臂垂落,面颊依赖地贴住他的胸膛,阿不思会告诉自己这一切都值得。他闭上眼,驱散想象中母亲死去的场景,将阿利安娜送进卧室,回到盖勒特身边。

一次又一次被打断,盖勒特不耐烦地叹气,于是更多恐慌涌上阿不思心头。那伟大的征程已在他面前铺展,他心醉神迷,再也无法回到几周前平静接受命运的那个自己;而一旦盖勒特弄清楚他不可能同行,便将毫不犹豫地弃他而去。盖勒特同阿不思一样清楚无人理解的滋味,但他从来不是那么恐惧独自前行,也没有过那么多可以付出的东西。阿不思渴望对方能为自己而来,就像置身沙漠的人期盼天降甘霖;但在内心深处,他知道自己在盖勒特心目中的特殊之处,不及那份热望万一。没有人能延缓盖勒特的脚步,他也做不到。

他们再次提前结束讨论,盖勒特和往常一样同他一起收拾东西,但拒绝让他送自己到门口,离开房间前也没试图偷一个亲吻,下次他或许还会失去更多。

阿不思呆坐片刻,拿出笔记本,茫茫然不知该写些什么。 


(TBC)


[1] 这个梗来自《十日谈》,不得不说这本书的操作太神奇辽……

[2]中世纪隐修士的服装,用多刺或让人发痒的粗麻布或同样令人不快的动物粗毛制成的贴身内衣,有时候还把细树枝或金属丝编织进或胡乱搅缠进衣服里,以增加穿衣人的不适。隐修士穿着它作为一种苦行和自制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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