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受催更,白嫖不配催更,嫌坑别看,不伺候。
不跟洁癖玩,没有耐心区分攻受,我说无差就是无差,不要你觉得。
不跟斯内普粉玩,觉得他人善良很伟大别人欠他债的统统移步别处,拉踩直接删除拉黑。
我搞一个角色/CP当然是冲着他们有搞头,难道还冲着他们的粉丝温柔善良宽容博爱不成。
别在我评论区跟其他读者聊天,想跟其他读者交流自己走私信,太吵会删评。
暴躁又懒,不顺眼的随手拉黑,不服憋着。
各种事项及旧文清点见“其他”合集。
一棵想要写世上所有的人物、关系和故事的草。
剧情简介:日狗战争进入相持阶段。
——————————正文——————————
“这是我要问的问题。”斯内普回答,“是你想要我来的。”
“所以你就当了个听话的乖宝宝?”布莱克嘲讽道。
“需要我提醒你谁才是没法从这里离开的一方吗?”斯内普冷冷地说。
新一波愤怒涌过来,然后布莱克呼出一口气,目光移向牢房的墙壁,又转回来。
“为什么那破玩意儿还在?”
“这让你不舒服了?”
“你在开玩笑吗?”布莱克带着一种戏剧性的厌恶说,“没撞上学生作业的时候,你的脑子都已经够恶心的了。”
“猜猜看,我会多介意给你带来困扰。”斯内普平板地说。
布莱克在阴影里瞪着他。
“要是你想死,自己滚一边去咽气,别扯上我。”
“可惜决定权不在你手里,是不是?”
斯内普心平气和地看着牢房里的男人,后者发出烦躁而挫败的咆哮。他们两个都很清楚,就如前言,现在斯内普是掌握主动权的一方。不管布莱克想达到什么目的,他都得支付对价才行。
“得了,”布莱克又发出一个困兽般的声音,他甩甩头,“你也清楚,对吧?我没有多长时间了,不切断链接的话我死了你也会死。而且再拖下去,你连魂断仪式都撑不过去。”
斯内普感觉自己的眉头不受控制地一跳。
“不好意思,”他提高声调,口吻绝对没有他实际上惊讶,“我可能听错了。你好像在想办法让我活下去。”
“那你该去圣芒戈看看耳朵。”布莱克磨着牙,“我说的是赶紧把这个操蛋的链接切了,然后你爱怎么死怎么死。我他妈不是你的上吊绳。”
“你的意思是,你不想对我的死负有责任。”斯内普开始觉得有趣了,“考虑到你过去干过什么,这是个令人诧异的观点,布莱克。”
有那么一会儿布莱克像是要放弃了,决定就这么让他们两人都死掉完事。但接着他站了起来,大踏步走向铁窗边。这个男人此刻瘦骨嶙峋、衣着褴褛,但当他像这样迎面走来,斯内普仍难以遏制地产生了后退和掏出魔杖的冲动。
“你想听这个?行。”链接另一端像是燃起了火焰,“先说清楚,我不会为我从前干过的任何事道歉。你是个鬼鬼祟祟的白痴,痴迷黑魔法的小疯子,那都是你活该。”
“陈词滥调。”斯内普评价,布莱克哼了一声。
“但现在已经不是那些日子了,无聊的课程和作业,每天最伤脑筋的是怎么能干掉对方还不被关禁闭。”他继续道,“刚打了场仗,很多人死了,大部分都是不该死的,无辜的,白白丢了命。但你活下来了,既然你——邓不利多认为你还有救,那么你接着活下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受够死人了。”
斯内普哑口无言了几秒。
“这可不像一个接下来还要继续杀人的人说的话。”他说。
“该死的人永远杀不完。”布莱克阴沉地说。
“所以现在到底怎么不同了?”斯内普问,“既然你已经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也不打算停手,加上一个前食死徒的命又有什么不同?别告诉我你真的在乎灵魂伴侣之类的狗屁,没听说过阿兹卡班还有助于培养浪漫幻想。”
“哈,没准让你继续活着受折磨更符合我的口味。”
“多感人啊。”斯内普干巴巴地说,“对一个更不可能撑过仪式的人来说。”
“现在是谁在关心别人的命了?”
他们又隔着铁窗瞪了对方一会儿,布莱克猛地一仰头。
“行吧,随便!又不是说我真的会为你哀悼还是怎的,动脑子想想,你死了也不是什么损失。”
“我可以保证我绝不留恋你那可悲的灵魂,布莱克。”斯内普说,“我只问一个问题。”
“我已经回答过了。”布莱克再次僵硬,“你知道我没说谎。”
“你的确认为自己杀了波特夫妇。”斯内普缓慢地说,压抑着这句话在自己身上产生的作用,但他确定布莱克已经感觉到了某些东西。“但是你应该说,你背叛了他们,将他们出卖给伏地魔。你现在说出这句话,我会发现你在说谎吗?”
“所以你敢说他的名字。”布莱克嗤笑。
斯内普没有回应。
“这到底关你什么事?”布莱克厉声说,“你恨透了詹姆,我替你杀了他再坐牢,你该开瓶火焰威士忌庆祝。”
斯内普的嘴唇抽搐了一下,“我现在做的事可能使你脱罪,所以你想表达什么?”
“你是个白痴!”布莱克果断地说,“我还背着十三条人命呢,你以为你能改变魔法部的认定?”
“邓不利多正在处理那方面。”斯内普说,虽然其实他也不知道邓不利多到底在做什么。
“你们都他妈什么毛病?”光是能看到布莱克这张气急败坏的脸,斯内普也觉得来这趟值了,“仗打完了闲成这样?现在霍格沃茨学生变少了?”
“他认为你值得帮助。”斯内普平静地说。
“那他就是老糊涂了。”布莱克转身背对他,“少管闲事你的命还能长点儿,鼻涕精。”
“你觉得那会是我想要的?”斯内普说。
然后他从牢房门口离开了。
“佩迪鲁是怎么从现场逃走的?”下一个周末,他在铁窗前问。
布莱克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
“邓不利多两周前在修复后的路面下找到了佩迪鲁魔杖的碎片,排除克劳奇的干扰之后,现在物证办公室终于把它复原了。”邓不利多在告知他事情进展时没有发表任何评价,但斯内普总觉得老人话里有话,“测试结果显示那道咒语是它发出的。佩迪鲁不可能在没有魔杖的情况下幻影移形。”
“说不定是我抢了他的魔杖把他给炸碎了呢。”布莱克口气轻蔑。
“那就只有你知道了。”斯内普说,“光凭两根魔杖不能翻案,但是如果你交代实情——”
“不会有任何区别。”布莱克粗暴地说,“省省吧。”
他盯着光秃秃的墙壁,似乎打定主意要让这成为斯内普能得到的最后一句话。没关系,斯内普带了别的消息。
“波特的儿子被莉莉的麻瓜姐姐收养了。”斯内普说,“他们并不喜欢他。”
布莱克的眼睛很快地往他那边一扫,“……至少他很安全。”
“你是他的教父,这个孩子本该是你的责任。”
“这个孩子本该在父母身边长大!”布莱克缺损的指甲陷入掌心,“他不需要一个罪犯的照顾。”
“他有权知道真相。”
“那有什么用?他们不会回来了。”布莱克的声音崩裂出一丝悲哀,“你得到了第二次机会,斯内普,做点有用的。”
斯内普再次来到阿兹卡班时,岛上狂风呼啸,云层低低地压住海面。他拄着拐杖,无人与他同行。
“我仍然想杀了你。”他说。
布莱克给了他一个尖刻的眼神,囚犯靠坐在墙边,不再浪费精力攻击。他们都没那个力气了。
“但你也说过,现在是另一个范畴的问题了。”斯内普在席卷而过的风中努力站直,“我一直觉得你该为你对我做的事付出代价。但我也犯了错,而我犯的错误——”他闭上眼,“——没有挽回的余地。所以我走了另一条路,想尽可能偿还。”
“你不欠我任何东西。”布莱克终于开口,他听上去像个死人。
“你正在为错误的理由承受刑罚。”斯内普说,“我确定那就是我要阻止的事情之一。”
长时间的沉默。
“彼得是个阿尼玛格斯。”布莱克说,“他能变成老鼠,那天他用那个咒语炸死了那些麻瓜,同时也弄断了自己的手指和魔杖,然后变形从下水道逃走了。”
“他才是保密人,对吗?”斯内普问。
“那重要吗?”布莱克疲惫地抬起眼皮,“你们要怎么从世界上找出一只耗子?时间来不及了。恭喜,斯内普,你成功让自己被我给害死了。”
“你本可以早就说出来的。”新的消息从斯内普体内榨出了一些愤怒。
“你有多少早就可以做的事?”布莱克反问,“你做了多少?”
斯内普无可回答。
“告诉我那只老鼠有什么特征。”他最后说。
他第一时间将线索告诉了邓不利多,他们花了一个下午分析彼得可能的去向,斯内普不打算放弃,但也没抱太多希望。就算他们能从某个角落找到那只老鼠给布莱克翻案,也肯定是布莱克死后的事了。说不定还是他也进了坟墓之后。
六月的一个夜晚,就像来的时候一样突然,寒冷和梦魇消失了。
(TBC)
请大家欣赏表演:死也比说实话强。
观众老邓: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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