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草小住(看简介看简介)

不接受催更,白嫖不配催更,嫌坑别看,不伺候。
不跟洁癖玩,没有耐心区分攻受,我说无差就是无差,不要你觉得。
不跟斯内普粉玩,觉得他人善良很伟大别人欠他债的统统移步别处,拉踩直接删除拉黑。
我搞一个角色/CP当然是冲着他们有搞头,难道还冲着他们的粉丝温柔善良宽容博爱不成。
别在我评论区跟其他读者聊天,想跟其他读者交流自己走私信,太吵会删评。
暴躁又懒,不顺眼的随手拉黑,不服憋着。
各种事项及旧文清点见“其他”合集。
一棵想要写世上所有的人物、关系和故事的草。

【HP】Not Guilty(4)(斯狼无差,灵魂伴侣AU)

本章简介:他们谈崩了。


——————————正文——————————


布莱克第一时间站了起来,他尽可能摇晃得不那么明显,并努力不在面前的铁窗借力。要不是脑内燃烧的憎恶太过强烈,斯内普可能会嘲笑这种无谓的假装。对于某些人来说,唯独在憎恨的人面前,架子是死也不会倒的。

他以前所未有的耐心等待布莱克稳住自己,准备好开口。此前他在脑中反复模拟过与布莱克见面的情形,直至基本确定自己能在无人干涉的前提下完成一场基本文明的交流,但事实证明要迎接直击灵魂的冲击,任何准备都是无用功。至于该说些什么来进入正题,他更早之前就已承认自己缺少找到与布莱克的共同话题的想象力。

布莱克死死盯住他,他几乎没有留意自己大脑和对方眼睛之外的部分。斯内普摸了个空,才意识到本能已经驱使自己去拿武器了,也许今天他们能不无伤亡结束对话的唯一原因是铁窗足够结实。

这个人出卖了莉莉。他将这部分塞回盒子里关好,如果要他带着这个念头跟布莱克说话,那么铁窗也不可能阻止他。

然后那个囚徒突然移动了,左手抓住自己右手,将小指使劲向后一掰。他还没蠢到毁掉自己在囚牢中唯一的武器,这只是要制造足够的疼痛。斯内普尚未收回的手无可避免地抽搐了一下。

是布莱克先开的口。

“卧槽。”

斯内普不情愿地承认自己对这一简短评价十分赞同。他原本没打算立刻挑明这个事实,实际上如果要他摸着良心说,他大概更情愿直接把对方干掉。可惜守卫收走了他的魔杖。

好在他不必独享这个时刻,布莱克似乎被这个事实打击得忘记了保持自己的态度,取而代之涌进他脑子里的是某种类似无言以对的感受。

“啊,这倒是解释了我为什么每天都感觉有人在往我脑子里塞屎。”布莱克的嗓音听起来像相互刮擦的砂砾,“……我早上还打了次飞机。”

为什么他没有想办法多带一根魔杖

“闭嘴。”斯内普确信自己在头脑和语气中都注入了足够的杀意,布莱克,显而易见地,不为所动。

“所以,我给鼻涕精来了次手活儿。知道这点真好。”他干巴巴地说,“怪不得邓不利多躲躲闪闪的。现在我要终身不举了。”

“就好像那有什么区别似的。”

斯内普对天发誓他只是没能刹住自己的嘴,他对布莱克性功能的任何一个方面都不感兴趣。

布莱克的目光闪动了一下,似乎终于再次完全记起了自己和面前人是谁。傲慢和轻蔑自那双深陷的灰眼睛里浮现,使他终于与斯内普印象中的那个人重合了起来,斯内普发现自己想到的第一件事是他还活着。过去数年间如此多的人死去,男人和女人,老人和孩子,他所爱的和他所恨的,他熟悉的和他没听说过的。斯内普记起他的世界天翻地覆,触目皆是陌生和苍白;如果布莱克没有活着,那这个名字就什么也不是。

“我听说你现在成了‘斯内普教授’。”布莱克卷曲嘴唇,以从前总能令他失控的那种方式微笑,“你在这儿的老伙计们挺惦记你的。”

“我相信他们是这样。”斯内普平稳地说。

疑惑短暂地滑过那张蜡黄的面孔,接着愤怒自链接另一端退去,变成了一个冰冷的空洞,就像那具干枯的躯体中住着一个摄魂怪。随情绪而来的斗志也消散了,他再度面无表情,眼睛重又成了闭合的百叶窗。

“怎么,切断链接的预约排得太满?”

布莱克说得漠然,这份事不关己发自内心。链接已经不再关系到任何他可能会在乎其死活的人了,至于斯内普当然会切断链接来保住自己的命,这又不关他的事。斯内普几乎要因自己迅速的总结笑出来。

“我有些事还没弄明白。”他回答。

“你可以从我这里搞到一句话。”布莱克说,“去你妈的(Go fuck yourself)。”

接着他又用那种仿佛面前人仅有三岁智力的口气补充,“请,不要照字面含义理解。”

斯内普简直不能相信自己这么快又被布莱克拖进只想杀了他的状态。十分钟内他们的对话就第二次变成了学生时期的重演,链接的效果正在减弱,但显然他们之间的仇恨在所有事之前早已根深蒂固。这次探视纯属多余,布莱克无药可救,他自己也一样。他们是两条带毒的衔尾蛇,不断重复着毁灭,所以偏偏是他和布莱克被一道该死的链接绑在一块。

“想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救,滚去找邓不利多。”布莱克突然说,“他既然都肯给你教职,不会介意你在他怀里哭一场。”

“那你呢?”斯内普从后槽牙之间挤出一句,“你是因为打不开栏杆才没这么干吗?”

“为什么不问问你自己呢?”布莱克皮笑肉不笑,“我亲爱的灵魂伴侣。”

他受够了。

斯内普说:“我要知道保密人的事。”

铁窗里的男人凝固了。

“去问邓不利多,顺便把那句话带给他。”几秒钟后布莱克说,转身走向光秃秃的铁床,“滚吧。”

“怎么,西里斯·布莱克不敢面对自己干的事了?”斯内普知道自己听起来不管不顾,让目的见鬼去吧,“波特和布莱克,一对好兄弟,猜猜他看到黑魔王出现在家门口的时候是什么表情?你出卖他们却换来黑魔王的死,这令你无法忍受?”

布莱克像被咒语击中一样摇晃了一下,他猛地回身。

“你倒是很了解嘛。”仿佛一头凶猛困兽发出的咆哮,“站在阳光下发表高见,你又是出卖什么换来了这个?我猜猜,不会是你的忠心吧?毕竟现在伏地魔可没法站出来证明那玩意儿一钱不值。你从来不会梦见被你害死的那些人,是不是?当个叛徒就能抖得一身干净,真方便,怪不得这世上懦夫多得要命。”

斯内普双手猛击在窗上,它发出一阵巨响,布莱克停了一瞬。

“我,杀了,詹姆和莉莉。而且只要有机会,我还要再去杀人。满意了吗?”他略微喘息,但相当平静,“至于你,斯内普,我们两个都知道你的位置在这里,在铁栏杆里面,而不是其他任何地方,不是霍格沃茨的讲台上,不是站在一群孩子面前,假装自己不是个怪物。对自己诚实点儿,鼻涕精。”

他说清第一句话时,斯内普便向后退去。他试图阻止自己双手的颤动,但事实上他全身都在抖。布莱克带着一种恶毒的满意观察他的反应,然后从容地在床上躺下,翻了个身,留给他一个穿着囚服的背影。他站在原地盯着它,直到守卫再次催促推搡。

返回的航程进行到一半,斯内普才意识到手指关节正突突地剧痛,可能是他之前在铁窗上伤了骨头,也可能是布莱克正在捶打墙壁。他漠然观察着手上的擦伤,脑中列举能将它们抹去的咒语和药剂,排出一份清单。

对自己诚实点儿,他脑海深处的那个声音说。现在它听起来更像布莱克了。

你早就知道,不是吗?

我该知道的。他回答,我知道了。

夕阳的最后一点余晖落入黑色的海水,寒意将他吞没,摄魂怪回到了它们的岗位。


(TBC)


这篇文为什么又写得这么累……
 后续:谈崩完了两人谁也不理谁,硬是撑了十多年,后来小天逃狱了,老斯还不遗余力往回塞(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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