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草小住(看简介看简介)

不接受催更,白嫖不配催更,嫌坑别看,不伺候。
不跟洁癖玩,没有耐心区分攻受,我说无差就是无差,不要你觉得。
不跟斯内普粉玩,觉得他人善良很伟大别人欠他债的统统移步别处,拉踩直接删除拉黑。
我搞一个角色/CP当然是冲着他们有搞头,难道还冲着他们的粉丝温柔善良宽容博爱不成。
别在我评论区跟其他读者聊天,想跟其他读者交流自己走私信,太吵会删评。
暴躁又懒,不顺眼的随手拉黑,不服憋着。
各种事项及旧文清点见“其他”合集。
一棵想要写世上所有的人物、关系和故事的草。

【HP】Harriet Potter(时间线混血王子始)

第一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接下来的几个星期我只见过邓不利多两次,而且都没能找到机会和他交谈,如果不了解邓不利多的话——说真的,我了解吗?——我会说他已经把给我上课的事忘了。在爱出风头这点上斯内普至少有一部分是对的,邓不利多的关注曾让我很受鼓舞和踏实,现在我却有点儿被遗弃的感觉。

斯内普是唯一清楚我想法的人,并且不遗余力地以此嘲讽打击我。相当不幸地,大脑封闭术课倒是一直照常进行,自第四次课起我开始能够进行防御,而且尽管仍不很明白是如何做到的,有那么几次我予以了反击。

我所见大部分记忆都是童年的斯内普穿着不合身的旧衣服遭受嘲笑或躲避父亲的拳脚,偶尔也有上学时期的冷眼和捉弄——他对其他人的和其他人对他的,以及不同年纪学生投来的怨恨眼神。我相当怀疑他这辈子都没有过什么快乐的事或真正接近过的人,并肯定他早在我出生前就是个阴沉恶毒的家伙了。我并不为他遗憾,赫敏曾对我说过“经历过更糟的”不是无动于衷的理由,但如果我还能保留下所剩无几的同理心,那它绝不该被浪费在斯内普这种人身上。

被斯内普强行赶出去时我总会觉得自己的头像被狠踢了一脚,接下来我的大脑还得面对变本加厉的入侵。他在与我反复重温德思礼一家的侮辱或上学以来的各种奇伤怪病时毫不客气,大肆翻阅我近来的校园生活,但对有关那个预言或邓不利多的课程的记忆总是一触即走,我想他至少还保留着对校长的尊敬。

同斯内普待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始终是可怕的折磨,我总是得想着打算周末进行的某项活动才能有动力前往地下办公室并熬过那一个多小时,大部分时候是魁地奇训练,这两周则是今年第一次去霍格莫得的机会。由于学校周围的防范措施越来越严密,我们本以为霍格莫得之行不会再被允许了,这个消息让大家都很高兴。离开城堡散散心,哪怕只有几个小时也是愉快的。

更好的是,周六早上我终于收到了邓不利多的字条,通知我他的第二次课将在周一晚上进行。近来我脑中总是为各种各样的问题和念头充斥,尽管知道自己很可能不会真正与邓不利多谈论其中的任何一个,我仍为即将见到他感到安慰,就好像这位长者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答案。

不过显然外界毫无回应我心情的打算,这天寒风凛冽,雨雪交加。好不容易通过舍管阿格斯·费尔奇的名单核准和黑魔法探测器,刚走出城堡大门我就被狂风刮得一个踉跄。步行去霍格莫德村的路途相当艰难,到处可见弯着腰顶风前进的学生,我不止一次地怀疑待在暖融融的公共休息室里可能更明智。

佐科笑料商店的关门印证了这一猜测,我们本打算在蜂蜜公爵多呆一会儿,却不料遇上了斯拉格霍恩。我已经借着安排魁地奇训练逃掉了他的三次晚餐会,他对此大为不满,好在下一次晚餐会恰好在周一,省了我找借口不去的力气。

“你不可能永远躲着我,哈利!”离开前斯拉格霍恩宣布,我则强忍着没有翻白眼。

他对罗恩仍像往常一样毫不留意,平时罗恩是我们中最随和的人,但或许是同五个哥哥和一个妹妹一起长大的缘故吧,他对忽视尤为敏感。斯拉格霍恩走后罗恩显然的低落感染了我和赫敏,各色糖果也就显得不那么有吸引力了。不过我们还是购买了比平时更多的马蹄形巧克力和乳脂软糖,它们是罗恩的最爱,食物总能让他高兴起来。

“我们去三把扫帚吧,”把口袋装满糖果之后我提议道,希望热饮能冲淡罗恩的闷闷不乐,“那里肯定暖和。”

我们再次用围巾裹住脸在满是雪泥的路上跋涉,与温暖的糖果店相较外边寒风更像是刮人的刀子。村里比往常冷清很多,行人都没有停下闲聊的心情,因此三把扫帚外边的两个人显得很突兀。他们看上去都有些眼熟,我眯起眼睛努力辨认,但糟糕的视力导致我只能模糊地看出那个高瘦的身影有点儿像邓不利多,而这是根本不可能的。我们三个走近时原地已经只剩另一个矮个子了,赫敏立刻认出了他来。

“蒙顿格斯!”

两腿外八字、留着一头乱糟糟的姜黄色长发的男人吓了一跳,怀里一只古色古香的小提箱掉在地上弹开,五花八门的东西洒了一地。蒙顿格斯·弗莱奇是凤凰社成员,同时按西里斯的说法,他还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和小偷,我觉得那箱子里多半装的是赃物。

“噢,你好,哈利,”蒙顿格斯装出一副轻快神情,匆匆捡拾地上的东西“别让我耽误了你的时间。”

那些破破烂烂的旧东西看上去颇为眼熟,我正琢磨这是不是从某个我去过的地方偷来的,罗恩便举着一个高脚杯提出了疑问。我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正见到银质表面上雕刻着一个熟悉的徽记。

意识到之前,我就掐着蒙顿格斯的脖子将他顶在了砖墙上,我的魔杖顶着他的下巴,抓住他的领子往下扯直到我们的鼻子几乎相碰。他身上浓厚的烟草和烈酒气味令我作呕,同时痛心地想起最后一次见到西里斯时他落魄的模样。

“这玩意儿你是从西里斯家里偷出来的,”我说,罔顾罗恩赫敏的惊呼和阻拦,盯着蒙顿格斯惊恐的眼睛,“上面有布莱克家族的纹章。”

“我——没有——什么?”蒙顿格斯结结巴巴地说,脸慢慢涨成猪肝色。

“你干了什么?”我吼道,没拿魔杖的手转为掐住他的脖子,希望他能反抗以便让我有理由炸开他的脸,“在他死的那天夜里,你去把那个地方洗劫一空?”

很快蒙顿格斯的脸开始发青,我的手突然随着砰一声从他脖子上弹开,他立即旋转着消失了。我阻止不及,原地转着圈大声叫骂,罗恩冲过来摇晃我的肩膀,赫敏抓住我的手,我看见他们惊恐的神情,意识到自己刚才险些把一个人扼死。

“我——我——”我仍狂乱地四下张望着,“那个贼——”

“我想他是幻影移形走了,追不上的。”一个声音温和、迟疑地说,“他偷了你的东西吗,哈丽雅特?”

我第一反应是冲着声音的主人咆哮,接着又立刻将那些关于无耻小偷的控诉咬在了嘴里,罗恩放开了我,赫敏靠到我身边,仍拉着我的手,轻轻捏了一下。

阿尔文·费舍尔站在酒吧门口,惊讶地看着面前的乱况。

“我——是啊,”那些控诉和一个念头一块被我咽了回去,我突然意识到现在格里莫广场12号的主人是我,“他——偷了我寄存在一个地方的东西。”

“它们很重要吗?”阿尔文关切地问。

“一点也不。”我想起西里斯对祖传之物的厌恶,见阿尔文似乎不怎么信服,又补充到:“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我实在很痛恨小偷。”

“蒙顿格斯这会儿大概已经到了伦敦,再嚷嚷也没有用了。”

唐克斯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一脸的无动于衷,头发和我上次见到她时一样是黯淡的灰褐色,被雨雪弄得湿漉漉的。我想起麦格提到的社员轮班在霍格沃茨附近巡逻的事,也许唐克斯从我们离开城堡就跟着了,却眼睁睁看着蒙顿格斯逃走,我一下子对她大为不满。

“我们快进去吧,我冻僵了。”赫敏赶紧说,又捏了一下我的手。

我迟疑地看了一眼阿尔文,几个人在他身后探头探脑,其中就有里昂•格里芬和另一个赫奇帕奇球员卡扎赖斯•史密斯。

赫敏当即松开了我,推着罗恩进了酒吧,不知怎么还把那几个人也弄了进去。唐克斯没有进去,只是退到了稍远的地方。我和阿尔文在寒风中面面相觑了几秒,我打了个哆嗦,他朝我靠近一步,又停住了。

“我们还是先进去吧,外面太冷了。”他说,往一边让了让,示意我进酒吧去。

“我——想先自己待一会。”我努力阻止牙齿打战,留意到他穿着单薄,也没戴帽子或围巾,“你穿得可真少。”

“我不太怕冷,”阿尔文局促地笑笑,“我的朋友有时会管我叫‘Sunman’,我的中间名是西蒙,呃,我是说——”

“你确实有像阳光一样的金发。”我顺口接道,阿尔文一下子卡住了。我奇怪地看向他的脸,接着突然意识到自己面对塞德里克时大概也是这么一副表情。

“我不是有意偷听,但你刚才好像提到了西里斯——”想起刚才可能整个酒吧都听到我在大喊大叫西里斯的名字,我更不舒服了。阿尔文显然有些后悔提起这个话题,顿了顿还是续了下去,“——我听说过,他是你的教父?”

“对,而且是我遇到过最勇敢的好人。”我强调,又说,“蒙顿格斯——就是刚才那个小偷——偷了他留给我的东西。”

“我很遗憾。”

“你不遗憾。”他语气中有着超越同情的真诚,刀子一样刺痛了我,“你根本就不认识他。你只知道他是个死了的逃犯,一张大照片,和你根本没关系。”

阿尔文因我的爆发愣了一下,过了一会才缓缓开口:“我为你遗憾,哈丽雅特,你失去了亲友;我也为他遗憾,没有人应该承受那样的冤屈。”

我无言以答,低声说了句“抱歉”便进了酒吧。在罗恩和赫敏旁边坐下时我听见阿尔文那群朋友起哄的声音,罗恩看起来想去和他们吵架,赫敏往他手里塞了两块巧克力,又把一大杯热气腾腾的黄油啤酒朝我推过来。我端起杯子,感觉冻得麻木的手指因温度而刺痛。

“那么,你们聊得怎么样?”赫敏问,罗恩顿时挺了挺身,被她白了一眼。

“不坏。我是说,他是个不错的人。”我把杯子整个抱在手里取暖,“没别的了,他不是——不是我的型。”

罗恩松了口气,他一言不发地慢慢喝着黄油啤酒,显然以为自己那副派头很高贵、很深沉,不时瞟向一边眼睛则暴露出他是想吸引刚回到吧台后的罗斯默塔女士的注意。三把扫帚的老板娘年过三旬仍明艳动人,对她有好感的男生不在少数,不过没多少人真的敢和罗斯默塔调情,她把整壶沸酒浇在醉鬼下体的故事流传得和她的美貌一样广。

赫敏坚定地转身背对罗恩,看向我时神情若有所思。

(TBC)

第十三章

删删发发十几遍终于特么找到含有敏感词的句子了,然而敏感在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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